“大夫, 我父亲没事吧?”美久担忧地问熬夜三天奋战在加班第一线的大夫。虽然有可能下一秒就猝死, 但是大夫还是敬业地回答了美久的问题。
“一时急火攻心,切记以后不能气着老人家, 还有平时少喝酒吃肉……”
一个高僧被大夫这么嘱咐,美久尴尬地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前她怒斥父亲不顾姐姐死活, 没想到话说的太重,老爹当场白眼一番呼吸困难圆脸赤红,晕了过去。
差点连累姐姐成了孤儿。
有钱人才能入住的总统套房病房里, 总持寺当家伊藤润迟病歪歪地躺在床上, 还好不是中风。
陪在她身边的芥子太太劝说, “大夫说了你以后就吃素吧。”
唉, 当年风华正茂迷倒无数鹤见少女的伊藤润桑怎么人到中年会变出这样, 保质期也太短了吧。人是自己选的, 不能退换货,给差评都不行,真是砸在手里了。
“美久那是说的胡话, 你怎么会信了呢。”
“咳咳咳, 美久所说不无道理。”森鸥外蓄意接近富江定然不安好心, 想从内部完结伊藤润家!
“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要看好她, 莫要有了什么闪失。”
伊藤润迟眸中泛起刀光,他和森鸥外势不两立!
收费处,我交好了住院费,身边跟着手足无措的美久。
“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 根本没有的事。”
美久抬起头飞快地瞅了我一眼,一副定死理的样子。
我琢磨是哪出问题了,得出结论是森鸥外的错,肯定是他名声太差。
*
金秋十月,我高升为异能特务科的一把手,称得上横滨的封疆大吏,然而身份必须保密,不能让全世界知道好遗憾。
种田山头火长官退休成了顾问,看样子打算在幕后垂帘听政,我倒是不介意。
“富江啊,咱们这栋楼几十年了,掉漆的掉漆漏水的漏水,你看看?”
我看?我什么都看不见。
“长官……”
“叫什么长官,叫我老师多好。”长官试图用师徒关系腐化我,我不上当。
“老师虽然退休了,可是几十年经营下来的人脉,你?”
“老师说的是,我早看总部太陈旧不顺眼了……我手下好几块上好的地皮,老师看看哪里合适?”
选定了地皮厚,特务课顿时精神一振,洗去了连月来的颓气,只是没人送礼贺喜有些伤心,我们的队伍为何如此纯洁?
“谁不知道富江长官家里乃是横滨首富,我们买什么都不合适……”
就当我以为要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时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堵在了旅猫门口,“哟。”
Yoooo~哪来的别致的打招呼的方式?对方实在太高了我得仰头看他,轮廓深刻,是个混血。
“我是空条承太郎。”
这个男人一进来旅猫顿时小了很多,“你找我有什么事?”
“啊,几年前你揍过一个美国来的老头子,是我妈妈的父亲。”
“嗯?几年前?你说的是那个当街骚扰女大学生的美国佬?”我不客气地说到。
空条承太郎脸色不变,“就是他。”
“所以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空条承太郎一脸“我忍你”的表情,“不是,我是来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迪奥男人?”
我心脏猛地咯噔了一下。
空条承太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爷爷的速写照片,赫然是迪奥从背后抱着某个女人的样子,迪奥的只露出了一个下巴,那个女人整张脸全露出来了。
我盯着照片,上面的我估计连花花公子封面都无法合法通过审核,我一巴掌扣下了照片,“这是从哪里来的?!”
“别误会,这是我爷爷的替身能力。”他解释了下什么是替身。
“祖传异能?我明白了。”我点头。
不,你完全没明白。
“所以这张照片是你那个老不死的爷爷拍的?无耻!”
空条承太郎不为所动,“你说的是事实。”
“呵。”
“我来是想问关于迪奥的事,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都看到了?”
我被照片气的不行,抓着他的衣领往下拉,“怎么,要姐姐教你吗?”
空条承太郎微微错愕,掰开这个娘们的手指,略微不自在地退后一步,“我才17岁。”
“……”
这年头男人真是什么借口都能想出来,我朝着楼上一喊,“迪达拉!”
中也述职很忙,给迪达拉买了一堆专业书籍就把人塞我这来了,搞的我像是带孙子的老妈子似的,迪达拉甩着长马尾蹦蹦跳跳地下来了,“叫我干什么啊?”
我一指迪达拉,“这孩子今年18岁,迪达拉,你看他几岁了?”
“这个大哥?三十上下吧。”
我:“呵。”
迪达拉嫩嫩的小脸迷惑地在我们之间看来看去,看出空条承太郎不是善茬,说,“那啥,富江姐,有麻烦喊我啊。”
真是个好孩子,我一挥手,“知道了,你去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