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却见年迈的父亲眼睛里也闪烁着一抹担忧之色。心中瞬间恍然,他知道自己老爹为什么揍自己了。
真的是气的!
也许,在自己磕头说要去北州的时候,陆老爹就反应过来了。当陆月生宁愿不姓陆,也要去北州的时候,陆老爹就彻底明白三人肯定是在昆仑里知道啥了。
所以跳起来就是一顿胖揍,一边揍,一边想办法让人别怀疑陆月生三人。
大家都门清!
这里,就没一个傻子。齐东龙两兄弟,包括陆老爹,都生怕半路上自家的独苗让人截杀了。
幸亏陆月生素有急智,抹了一把眼泪,哭喊到:“自从文强哥的一首《昆仑》七绝一出,我便已经心中知道,此生我属于文学创作。我不想修真了,我要和李文强学习文学创作!”
话音落下。
李文强脸都绿了,我可去你麻的吧,又往老子身上拉仇恨。
回过头去,李文强果然看见不少人都皱眉看向了自己。心中叫苦不迭。
还好做贼心虚的齐爱文也看透了背后的事情,当即指着陆月生大骂一声:
“你特么要点脸,我先拜师和文强哥学创作的。文强哥自己还要搞文学,还要教我,还要去投靠他师傅。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也配和文强哥学创作?”
陆月生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早就提前说过了我要拜文强哥为师,你学的是文学创作,我学艺术创作。你学你的吟诗作对,我和文强哥学音乐。两不耽误……一首《昆仑》动我心,一曲《七友》动我情。”
“……”
说着,两人吵起来了。
这一刻,广场上站着的一些大佬有些半信半疑的打听了起来:
“什么《昆仑》?”
“是李文强在昆仑脚下创作了一首七绝诗,名为昆仑。”
“嗯?”
“学文学创作?”
“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他们三个小兔崽子有点怪啊。”
“是有点怪。就他们先出来了,一出来就要去北州。北州有啥?”
“我倒是知道一个秘密。李文强有一个叫九玄的师傅,在北州开创了一个青楼消费者发展协会,大力推广了北州的嫖客产业链。而我曾听一个南洲的朋友说,李文强在南洲时,素来鞭王酒与羊腰子不离身,恐是好嫖。”
“我听闻陆月生在中州名声颇差,祸害过不少良家闺女,让贞洁寡妇变成dang妇。要不是因为他爹是陆伦,陆月生一百条命都让人要了。你看见他那头发了么?因为透支了,所以白的。“
“那他爹也是白头发啊。”
“所以我怀疑他们陆家……有遗传。”
“遗传什么?”
“批瘾。”
“噢……那就难怪了,这就对上号了。谁人年少不风流?呵呵,这陆月生还骗他爹要去和李文强学创作,这让他爹知道真相后,不得把鸡儿给他掐了,以绝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