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地敬着唐奶奶,希望唐奶奶的晚年能过的更开心一些,幸福一些,为什么这些到了你眼里就变成了钻营?”
“你敢说你们接近我妈不是为了好处?”樊嘉琪尖锐地道。
“我们是为了好处,但不是为了你以为的那种好处!”林悦十分冷静地道,同时目光一一地扫过樊嘉俊等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年不管是唐奶奶的渊博知识还是唐奶奶的为人处事,都令我们都受益匪浅,也足以受益终身。可如果说你以为的那种纯粹利益上的好处,那你就太小看我们了。我们家在认识唐奶奶之前就已经白手起家了,我们也一直奉行财富这东西只有靠自己双手创造的才是踏实的原则,这些年我们家一直坚持做实业就是证明。”
“小悦,别说了。”沈丙清疲惫地开口,“人心自有公道,这些事情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现在你唐奶奶也去了,我们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回家吧。”
林悦点点头,连轴转了这么多天,虽然每天都比别人多四小时,但她也是真的有些累了。
樊嘉琪却还是不依不饶:“好啊,你们高洁,不要好处,那你们把房子还给我,还有,你们把这些年从我妈身上拿来的东西都还给我。”
林悦毫不犹豫地道:“除了茶庄,其他的我们都可以……”
“等一下!”
林悦的话还没说完,谭律师突然出声打断,而后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份新的文件。
“我这里还有一份补充遗嘱。”
樊嘉琪先是一愣,而后顿时怒了:“还有遗嘱,为什么刚才不一起拿出来?”
“因为这份遗嘱想要拿出来必须要有一个先决条件。”谭律师可能是见多了遗产纠纷和人性的丑陋,虽然樊嘉琪丑态尽出,他依然表现地非常淡定,很有专业素养。
“什么先决条件?”这一次樊嘉俊先开口询问。
“先决条件就是樊嘉琪女士,或者是樊嘉俊先生和樊嘉美女士不在唐静秀女士的灵前辱骂逼迫沈丙清先生一家人。”
谭律师此言一出,所有人的人都愣了。
谭律师却不管大家是什么心情,直接拿出了文件,解释道:“唐静秀女士在这份补充遗嘱里说的十分明确,如果樊嘉琪女士,或者樊嘉俊先生、樊嘉美女士用任何理由逼迫沈丙清先生一家拿出受赠于唐静秀女士的遗产,而沈丙清先生一家又愿意自动放弃唐静秀女士的遗产,那么这些遗产将全部转入慈善基金,同时,凡事曾逼迫过沈丙清先生一家放弃遗产的樊家子女,也等于自愿放弃唐静秀女士的海外资产。请问樊嘉琪女士,现在您还要求沈丙清先生一家自愿放弃唐静秀女士的馈赠吗?”
听到谭律师一连串的先生女士女士先生地说明,樊嘉琪差点听的云里雾里,但幸好晕乎之后就抓住了刚才那段话的重点,不由面色大变,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悦却是听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她一直知道唐奶奶很维护他们,可却万万没想到唐奶奶竟然为了保护他们不惜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女。
谭律师这才简洁地解释:“唐静秀女士的意思是,如果现在沈丙清先生一家还是坚持要放弃遗产,那么方才曾辱骂并逼迫沈家的樊嘉琪女士你,原本应该继承唐女士的海外遗产也将视为你自动放弃处理,一并转入慈善基金。”
“不!”樊嘉琪再度尖叫,声音尖锐地几乎刺穿所有在场人的耳膜。
“谭律师,我母亲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沈先生一家不再放弃遗产,那么我二姐也就可以不视为自动放弃?”樊嘉美和樊嘉琪到底是亲姐妹,闻言理了理头绪,便赶紧询问。
谭律师点点头:“是的,假如樊嘉琪女士愿意郑重地向沈丙清一家道歉,且沈丙清先生一家也愿意不再追究樊嘉琪女士的失礼的话,樊嘉琪女士依然可以享有部分海外遗产。不过唐静秀女士特地说了,此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假如樊嘉琪女士再有任何不当的言论和行为,那么不管沈丙清先生一家放不放弃遗产继承,樊嘉琪女士都将无权再享有任何继承权。”
“二姐,还不快道歉?”樊嘉美连忙轻推了一把呆愣愣的樊嘉美。
之前她对沈家还不了解,只知道母亲和沈丙清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曾是战友好姐妹,所以无意间遇到后对沈家有诸多照拂。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以及打听,她已经明白了对于如今的沈家而言,还不至于贪母亲这几处不动产,母亲给这些东西,也不过是相交多年的一片心意。
这一点她跟大哥都已经看明白了,偏偏二姐就是不肯承认,还以为沈家是当年的乡下农民,非要跟他们过不去,现在可真是搬起大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樊嘉琪张了张口,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已经完全被这份补充遗嘱给打击到了。
“你们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母亲这么维护你们?”樊嘉俊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妹妹,目光深深地望着沈丙清和林悦,声音低沉却极具压迫性地询问。
林悦想也不想地道:“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来,我们从来只以诚心对待唐奶奶,而没有过半分算计。”
樊嘉俊盯着林悦,仿佛要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