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起身,走到挂着无漾的柱子前将它取下后出了房间到了前院。
月色下,他携无漾舞于院内,每一招每一剑都苍劲有力中夹带着不可言喻的致命犀利,无半点含糊。
此时此刻,百里奈禾的脑海里,都是南宫梦拾前世的声音。
“大骏与西北何来情义可言?我父亲一生忠军为国,替大骏皇帝卖命,而我也一样为此誓死拼尽一切,可大骏皇帝呢?”南宫梦拾在郊外的雨中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南宫梦拾红着眼站在夜晚的大雨中,全身都湿透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百里奈禾:“要么我死,要么有朝一日,我必是要砍下大骏狗皇帝的头颅,来祭奠我南宫一族。”
“奈禾,于高京我恨极了所有人,唯有你从未怪责,但是你不要逼我,你若拦我阻我,你我便自此恩断义绝。”语毕,南宫梦拾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心比谁都痛。
一日,在郊外相见,南宫梦拾下了决心的说道:“他日你为大骏卖命,你我战场相见,不必留手。”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再想到这些话,百里奈禾的心都一样的撕心裂肺。
他将手中的无漾飞出,刺进了柱子后,他仍摆着飞剑出去的架势,是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