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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我没心情跟你——(2 / 3)


男人蜂目豺声,江意凝视着傅奚亭,忽而一笑。

将火气撒到她的身上,也不允许她内涵孟淑。

罢了——男人都是狗东西。

江意伸手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往旁边坐了坐,拢了拢自己的衣衫,靠在后座上,一副不大愿意说话的模样。

傅奚亭那声怒喝出来时,便隐隐觉得自己没控制住情绪,他说不清楚刚刚是因为江意内涵孟淑还是因为江意玷污自己,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法收拾了。

在反观江意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傅奚亭脑海中情绪越发翻涌。

他必须承认因为孟淑当年干的那些事儿,导致他对这些东西及其敏感,生怕自己成为第二个自家父亲,但当怒火冲上脑子时,他全然忘记了孟淑不是江意,江意也不是孟淑。

后座上,江意透过玻璃车窗的反光看着傅奚亭点燃了一根烟。

霎那间,车厢里烟雾缭绕。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让车厢忽明忽暗,在这深夜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意思。

而傅奚亭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的烟迫使人的大脑清醒。

傅奚亭跟江意这边不好过。

孟淑那边更甚是如此。

关青将那孩子带走时,时刻带着孩子的女人惊慌了,想从关青手中将孩子将过来却被保镖摁在地上。

庄园里,闻栖及其规劝孟淑同江意道个歉,劝她不要钻牛角尖,而孟淑却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整个人颇有些浑浑噩噩的。

闻栖无奈,除了叹息别无他法。

傅家的关系本就摇摇欲坠。

这些年之所以能在这摇摇欲坠当中保住这段近乎没有关系的关系,无非就是因为孟淑有一个好娘家,如果没有一个好娘家,以傅奚亭的性子,早就将人丢到国外不管她的死活了。

而孟淑似乎是清楚的知道这一切,所以当着傅奚亭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妄想在站上傅家女主人的位置。

闻栖看着躺在沙发上一脸疲倦的孟淑,一时间,都不知晓该如何规劝她。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呢?

闻栖刚从沙发旁起身,孟淑电话就响了,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傅奚亭三个字,她将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递给孟淑。

孟淑乍一见,直摇头:“我不接。”

闻栖规劝:“还是接吧,万一先生起了怒火怕是不好收拾了。”

孟淑仍旧是拒绝:“他现在打电话,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我不接。”

“夫人,”闻栖心都揪住了,伸手想替孟淑接电话,却别孟淑一把将电话抢过去。

“我做错了什么?若不是为了他好,若不是担心他一无所知的被蒙在鼓里,我会气冲冲地冲到豫园去找江意吗?”

“我九死一生的将他生下来,他却因为我当初做过一件错事而想将我赶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喊我一声妈,半年不回家看我一次,我错了?如果不是因为傅闫一心只为事业不顾家庭,这些悲剧会发生吗?只允许他在外面乱搞,却不允许我出去寻找真爱?是啊,他死了,所以死无对证,那我呢?活该我活着,就该受这非人的折磨?”

孟淑的那段婚姻,简直就是旧时代父母的包办婚姻,二人没有感情,结婚后的极长一段时间,她与傅闫的见面只在床上,上完床,发泄完,他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走进书房,二人无半句交流,这就是她的婚姻。

可就是这样的一段婚姻,困住了她几十年,至今她都没有你这样的人离婚,即便他死了。

而且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傅奚亭只能将这份过错怪在她一人身上。

这就是他们的母子关系。

可悲的母子关系。

闻栖望着声泪俱下的孟淑,不知该如何规劝。

孟淑靠在沙发上捂着脸失声痛哭:“他死都不跟我离婚,所以我才背负上了出轨的骂名。”

闻栖想起傅闫,那样一个俊逸沉稳的男人在婚姻里却是那样的极端,孟淑年少时也是首都贵女,可这贵女,至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怎能不可悲。

“夫人,关秘书来了,”一旁,佣人前来告知。

听到关秘书三个字,孟淑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侧眸望向屋外,就就看见关青缓缓下车,手中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很孩子。

那孩子因为不肯,哭的撕心裂肺。

闻栖见此,倒抽一口凉气,呵斥佣人全都回房间,没有她的呼唤不许下楼。

闻栖话语刚说完,孟淑猛的从沙发上起身,想出去,却被闻栖一把拉住:“夫人,先生说过,您若是出去跟那孩子见了面,他不保证这孩子还能完好的存在这个世界上。”

“您冷静点,”闻栖拉着孟淑。

而后者,听闻这句话,如同被抽走了筋骨的人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

一窗之隔,母与子哭的肝胆俱裂。

这孩子生下来就被傅奚亭带走了,五年过去,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至多是每年生日时,允许她遥远的望上一眼。

残忍吗?

残忍。

与傅奚亭而言,同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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