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黑色巧克力味儿,黑雾心情复杂的吃着对于他来说过于甜腻的慕斯杯,心中无限感慨。
唉。
枯燥。
之后,渡我被身子选了香草,荼毘选了抹茶。
堂堂敌联盟,连首领带下属,排排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更新的连续剧看的津津有味。
咬着樱花形状的勺头,荼毘陷入了沉思。
感觉哪里不对。
但具体是哪里,却又不知道。
他略带求证的看了眼渡我被身子。
只见后者正满脸幸福的吃着香草慕斯,看连续剧看的比所有人都认真。
荼毘放弃了求证。
算了。
爱咋地咋地吧。
——
看着那一打发光鳞片在短暂的明亮之后迅速黯淡下去,鹤丸国永托着腮,一脸郁瘁。
“三日月。”
“嗯?”
鹤丸国永做了个嘘地动作,凑近三日月宗近,小声道:“你说审神者,他是不是...”
他拉长语调。
——“不是人啊?”
三日月宗近捏了捏刀穗上的金鳞,垂眸道:“鹤丸,虽然这是事实...”
但你这说法,好像在骂人。
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语,鹤丸国永一脸无辜:“有吗?”
“没有吗?”三日月宗近反问。
摊开手,鹤丸国永一副这就没办法了的表情。
“好吧。”
“审神者,有没有好好练刀呢。”如三日月宗近一般捏了捏他剑穗上的鳞片,鹤丸国永捏过来捏过去,却怎么也不能把它给捏发光。
到底为什么会发光呢...
他对这个感到很好奇。
“没有趁手的刀的话,应该不会吧。”三日月宗近道。
用惯了他们这种品级的刀剑的话,寻常刀剑应该会有些使不惯。
刀剑的锋利度,形状和材质,若是用不顺手,的确会给使用者造成很大的难题。
鹤丸国永看了一眼他:“你刚才是在自夸吗?”
三日月宗近否认:“没有。”
“哇,你还不承认。”鹤丸国永瞪大了眼睛,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道:“...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去找狐之助。”
自从审神者因意外回到了现世后,狐之助每天都会如往常那样去打扫一遍审神者之前的居所。
尽管大家都知道离去的人不可能再回来,它却仍然固执的每天都要去扫扫地擦擦镜子什么的。
【要是审神者大人回来了,房间里面却不干净就遭了。】
问它原因,它便统一给人这个答复。
“我不喜欢打扫呀。”伸了个懒腰,鹤丸国永选择拒绝。
“那你也可以去找髭切殿,在演武场切磋。”三日月宗近很快便给出鹤丸国永另一个选择。
闻言,鹤丸国永一僵,合上眼睛倒在木制地板上。
“你可饶了我吧,我不说话了。”
见他这副反应,三日月宗近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我记得你前几天还蛮喜欢去演武场。”
一个是他,一个是髭切。
这两人前几天跟疯了一样每天去演武场,从早到晚,刀剑相接之声就没停过。
“那是为了发泄情绪...不过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倒是髭切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也许是黑气的影响,他心里的邪火到现在还没发泄完。
三日月宗近起身,金鳞在刀穗上相撞,发出微小的碰撞声,听起来还蛮悦耳。他揪揪鹤丸国永的衣服,轻道:“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去让他像你一样冷静下来。”
鹤丸国永睁开眼,极为无辜的指指自己,“啊?”
不是。
这是...说能冷静就能冷静的吗?
三日月宗近指指刀穗上的鳞片。
“托它们的福,我还有点电。”
这几片金鳞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其中蕴含的灵力倒是不少。
若不是它们这几天给三日月宗近持续供电,三日月宗近怕是又要去出演一次‘睡美人’。
但同样的。
这些鳞片已经被他消耗了些许,再过些时日...应该便会如普通的工艺品那般只是个装饰了。
趁现在还有些富余。
就先把髭切身上的黑气先解决一些吧。
那东西之前就控制过髭切的行动,这几日他每日都去演武场,除了因审神者的离去心中郁闷,怕更多是因为那黑气的蛊惑,放大了他情绪中的不快。
“那要是没〔电〕了,你会变成之前那样吗?”鹤丸国永问。
“大概吧。”三日月宗近道,一派云淡风轻之态。
作者有话要说: 蛇蛇:不渣,我不渣!
在窗户那边充当望蛇石了二十分钟,一看到楼下八岐提着购物袋回来就立马窜门前等着的死柄木弔:蓝莓和草莓里面都有一个【莓】,好开心。
三日月:早知道当初多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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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蛇蛇:当得知消息后,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求证一下。并不是想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