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搞出这一切的狐之助炖了喝狐狸汤。
还在瑟瑟发抖的狐之助:“...吱?”
吓出鼠叫。
怎么回事,刚才怎么好冷?
八岐自然没有错过对面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却没有做什么,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倒不是对他们多信任...
只是觉得或许等自己被咔嚓,这稀奇古怪的梦或许也就随之结束。
结果最后那两人选择了,嗯...放过自己?
“好像出了点小问题呢,哈哈。”
只见那一袭白衣的青年笑了笑,金色的眸弯了弯,道:“一时半会可能解决不了...嘛,不过人生就是要多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吓才有意思。”
“对不对?”
八岐:“...”点头,点头。
加州清光撇了一眼鹤丸国永,猜不透他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所以...”
鹤丸国永指指身后的屋舍。
“要不要先进去坐坐?”
从刚才开始,八岐就注意到了。
状似不经意般用手揉揉腹部,他轻声道:“好。”
好饿。
肚子空空的...
给鹤丸国永递了一个‘我去通知一下其它人’的眼神,加州清光拎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试图降低存在感的狐之助,也不管还倒在地上的水桶,大步离开。
把加州清光留下来的水桶拎到一旁,对上八岐的视线,鹤丸国永摊开手,“呀咧呀咧,他性子有些急。”
随后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把门拉开。
“请进来吧。”
屋子似乎好久没有人来过。
一进门,鼻子嗅了嗅屋里的味道,八岐得出如此结论。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屋子,长桌竖放在房间两侧,桌下铺着金红色的软垫。一进门正对着的是放在中间的主桌,和两边的长桌比起来,它显然要更加华丽,只是,再华丽的摆设一旦蒙上了灰尘,也会逊色许多。
而和屋子里的华丽陈设相对比,屋中的木头和灰尘味儿就显得尤为突兀。
“这间屋子好久没人进来过了。”
对这种味道也不是很闻的上来,鹤丸国永抬手摆了摆,好似这样就能让空气变的清新一些。
“不过收拾收拾也能用。”
他没头没脑的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也没指望八岐会回答,鹤丸国永用袖子拂了拂桌子上的灰尘,回眸向八岐微笑。
“软垫好久没洗过了,先将就着在桌子上坐坐吧。”
回答他的是后者一脸沉静的坐在桌子上的身影。
他如此沉默,反倒让鹤丸国永升起几分兴趣。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问一下你来自哪里吗?”
他和加州清光听起来就柔和的声线不同,却一样好听。
在八岐坐下后,鹤丸国永同样坐在了桌子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人肩般宽的长度。
“京都。”八岐道。
努力伪装自己是个城里蛇。
“京都?那应该很繁华吧。”鹤丸国永有些好奇。
“...”不好意思我也没有见过。
只好沉默。
而这种沉默看在鹤丸国永眼里自动被转化成了‘很繁华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的表现,神情不觉带了几分向往。
“我上次逛街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呢。”
“集会上总是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有一次我还在一个小摊上看到了有人卖鬼面具。”
“我悄悄把鬼面具买了下来,然后用它惊吓到了好多人!”说着说着,他眸中染上几分怀念。
“大家被吓到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八岐:“嗯。”我在听。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听说,很是认真的听着鹤丸国永声情并茂的描述。
“我是鹤丸国永。”
突然,旁边坐着的人停下了滔滔不绝的讲述。
唔,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八岐点点头,很是期待着他的下一句【你的名字呢?】。
和其它七个头一起被人叫做八岐大蛇,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他觉得自己和那几个傻瓜头不一样,要有一个特殊的,属于自己的称谓。
纠结了好久才想好。
但是!
一直都没人来问过他。
没有人!
他们毒打完蛇就走了!
搞的八岐有一段时间还很难过。
而现在!
一个机会摆在他眼前。
快来问我~
快来问我问我~问我名字~
他满是期待,眼睛都比刚才亮了。
在八岐的期待下,鹤丸国永终于开口说出了下一句话。
——“好听吗?”
八岐:“...?”
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