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不说,而且从这天开始,顾念就成了一号大院里光明正大的女主人,当然,如果说还缺什么的话,那就是一个婚礼。
当然,从联邦政府到国会,再到参议院,军方,智囊团,上下一致反对,觉得战时最高司令,也是国家元首的贺轩昂,不该如此轻易的,让一个女人做自己的第一夫人。
当然,这是元首的私事,不是他们能主宰的,所以大家也不过吵吵一阵子也就算了。
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贺轩昂手里。
所以,他说是,大家也能默认顾念的身份。
以及,顾念发现,贺轩昂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过一个真正的性/伴侣。
于是,她有了一种格外好玩的经历。
“你居然真的没有过伴侣?不是有很多机器侍应,而且现在,大多数人都不追究求男女之间的婚姻了,大家只需要一个机器伴侣不就行了”顾念说。
贺轩昂才下班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会如此的好奇。
“在地球上,难道没有机器伴侣的存在吗?”
“当然没有,那个地方的男女在结婚之前,对于性都是一无所知的。”顾念说。
这下贺轩昂更感兴趣了:“那所有的男人,岂不都和我一样?”
好吧,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把自己给暴露了。
彼此间的试探可真是好玩。
顾念当然还得假装不相信:“他们是他们,您是您,我才不相信您没有过机器伴侣。”
贺轩昂不说话了,但是,晚上顾念要睡觉的时候,就发现监控的红灯亮了起来。
她当时并不说什么,哄着小地瓜睡了之后,先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裹着浴巾慢腾腾走到监控器前,盯着监控器看了好久,突然轻轻的张开双手,浴巾从她的腰间,就那么滑了下去。
过了大概三秒钟,红灯熄灭了。
然后,顾念躲在门后面静静的等着呢,顶多就一分钟的时间,走廊那头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和粗喘声。
但是,贺轩昂的手按上门把手的时候,突然就又停住了。
他有一种别样的错觉和记忆,在记忆里,他似乎弄疼过她,也让她开心过,她还曾抱着他,哭的像只小花猫一样的说过不要不要的话。
但是,贺轩昂敢确定的是,自己的人生中绝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他把她留了下来,但同时他又不敢接近她。
他迟疑着,脚步声却是在往后退。
“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啦!”顾念故作痛苦的喊了一声,门立刻就被推开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贺轩昂一把就推开了门。
当然,他看到的,是裹着浴巾,头发还湿潞潞的,这和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记忆里的那样女人的样子是相吻合的。
“想起来了吗?”顾念突然伸手,就去环贺轩昂的脖子。
当然,她一伸手,浴巾就得掉。
最高司令已经在濒临爆炸的边缘了,他脑海里闪现的细节,让他不敢想,但是,它有疯狂的涌入着。
“看来是没想起来,那以后还敢不敢乱开监控?”顾念又说。
贺轩昂刚才确实悄悄开了监控,所以才能一览无余的看尽春光。
他现在明白了,这不是诱惑,而是一种惩罚,她应该是生气了。
……
“不可以有下回,但是你要是想跟我们一起睡,我很欢迎。”顾念说。
居然还能一起睡?
贺轩昂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进了屋子。
中间隔着小地瓜,不一会儿顾念就环过来了,抱着软软的孩子,依偎在贺轩昂的胸膛上。
“你能跟我说说吗,在地球上,你跟那个男人……”
“那就是你自己。”顾念打断贺轩昂说。
“不,绝不是,我是我,他是他。”贺轩昂说。
是,哪怕那是他自己,但曾经的经验已经无影无踪了呀,而且,贺轩昂很担心一点,就是,曾经有过一个经验极度丰富的男人,顾念还会喜欢自己吗?
她喜欢的,肯定是地球上的那个男人,而不是他,这就叫他很沮丧。
也叫他想起那个永远穿着纱丽,画着精致妆容的母亲用尖尖的手指指着他说:“你永远都只会搞砸所有的事情,你甚至还不如一个机器侍应。”
在别的事情上,贺轩昂都证明过,自己决不是搞砸事情的人,他也绝对比机器侍应更可靠,更有能力。
但是,在床上,他突然就胆怯了,退却了,因为,对面这个女人嘴里所言的那个男人,听起来比他有着更强的毅志力。
台灯突然被扭开,可怜的小地瓜被扔到了一边。
“所以你真的没有任何经验?”这下顾念算是有点相信了,因为贺轩昂现在的表情,跟曾经的刘向前一模一样。
她缓缓拉过他的手:“要不,我教你?”
不是机器侍应那种刻意伪造的毛孔,皮肤,也不是女武士们那种特意美黑过的肤色,更不是政府大楼里那些女人们常年不见太阳的病态肌肤,她的皮肤闪烁着蜜色的光芒,触摸起来是那么的滑腻,以及,叫他喉头窒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