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到茨,他有重新再来过的冲动。
或许暂时搁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将自己的手记送给对方也是希望对方能给他一点建议,毕竟在对俄派钢琴发展的研究问题上,对方向他展现出来的绝不是几句漂亮话可以形容的。
那个敢于当着自己的面拍板否定涅高兹观点的顽固老家伙对于俄派钢琴在今天的发展有着独树一帜的见解,然而秦键深刻知道——对方的见解又是站在涅高兹学派的观点上,只是加入了自己对于新时代的思考。
至于对方拿到他的中文版翻译之后如何解决语言问题,这秦键就不关心了。
“或许叶戈尔可以借此掌握一门新语言也说不定。
离开沈清辞办公室时,秦键带走了他的巴黎音乐节邀请函。
沈清辞:
“这趟我就不去了,你自己根据情况看,估计这周华沙那边就有信了。”
中午秦键独自在琴房度过了美妙的三个小时,练琴对他来说是最能化解旅途疲劳的迷药。
期间休息的时候他给老酒保打了个电话。
只是电话里老酒保在描述与叶戈尔之间的关系时显得有些含糊其辞。
而且秦键听得出老酒保对于叶戈尔有着不小的成见。
他可不信以老酒保的性格会和莫斯科那些老家伙一样,因为学术上的纷争而导致对对方抱有不满。
这让秦键越发好奇。
“您不会是在那儿任教期间单独给人家的女学生上人生哲理课了吧~”
秦键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老酒保:“你们到底还说了些什么?!”
秦键:“斯——”
忽然电话里一声清脆的“老板,午饭。”
结果本想好好八卦一番的秦键因电话那头忽然出现的谢萌话音而匆匆终止。
于是秦键只好接着练琴,练到下午三点五十,他离开琴房去了教学楼。
在华院剩下的课不多了,他想能上一节算一节。
——
“孙浩。”
“有!”
“秦键。”
“到。”
一声略显疲惫,迷药到底不是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