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发展一个属于我们的学派?”
秦键笑。
何静问完也笑了。
片刻。
“这个问题在目前来看太复杂。”秦键如是说。
何静披上外套走到酒柜旁取下一瓶红酒,回头问:“来点?”
“半杯。”
秦键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回来的时候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两个高脚杯。
何静一杯,他半杯。
关于钢琴教学法的问题,姐弟二人聊至深夜。
直到何静的卧室门被推开,秦老爷子已经起床。
老爷子本要下楼,被何静劝阻,于是去到厨房关上门,独自抽起了烟。
“姐,睡吧,还能睡4个小时?”
“最后一个问题。”
“嗯?”
“既然你那么明确,为什么不去美国,去维也纳是因为段冉吗?”
“一部分吧,另外这趟去维也纳我想搞明白贝多芬和巴赫。”
“去寻找根植于土壤的作品?”
“哈哈,或许。”
“知道了,晚安。”
“晚安姐。”
——
2016年的大年初一凌晨4点半,姐弟二人进行了一次较有深度的畅聊。
何静在这个聊天过程中找到更明确的工作开展方向。
而秦键。
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