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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秦键之后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他酣睡的像一条死狗,满脸通红,打着鼾,不时的还吧嗒一下嘴。
所以他自然错过了段冉再度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情景。
那画面一片美好。
...
然而一个小时前的画面可没有那么美好,甚至恶心到家了。
在回小屋的路上,秦键几乎一路都在吐,吐吐停停,吐吐停停,两分钟的路几乎走走停停的用了二十分钟。
老酒保的背上,段冉的脚上,还有秦键自己的衣服上裤子上,都沾上了足够的呕吐物。
最后两人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键从一楼弄到二楼。
一直等到秦键在卫生间吐完之后,老酒保帮段冉把秦键放平在床上后才离开。
离开时,老酒保叮嘱道。
“段,今晚就辛苦你了,如果应付不了给我打电话就好。”
老酒保走了之后,段冉开启了她这辈子第一次伺候一个醉酒男人的历程。
整个过程真的一言难尽,尤其是在帮秦键脱衣服的时候。
她需要把秦键的脏衣服脏裤子脱下来,只是秦键的自我保护意识确实强的让她有些小开心。
她几乎是全程哄着外加用‘强’,才把对方脱了个干净。
她确实没有经验,所以她扒的很彻底
然后她用温热的毛巾给秦键擦了几遍身体,在确定秦键干净之后,才给对方盖上了辈子。
既然扒干净了,自然不可避免的会......但整个过程段冉丝毫不尴尬,像个新婚小妻子一样专心的伺候着自己的醉酒丈夫。
等到秦键的呼吸彻底平稳后,她才回到卫生间清洗自己,顺便把秦键的脏衣服也一道洗了。
忙完这一切,她天然的从卫生间走出。
来到行李箱里旁取出了一条可爱的卡通睡裙,原地套上。
再次检查了下屋门,她熄灯上床,轻轻的躺了下来。
环着秦键的胳膊,这一刻她觉得格外安心。
自父母离婚过后,从未再有过过归属感的段冉就这么再一次对这样一个小空间有了一种归属感。
躺在秦键身边的她,此时对这儿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尽管她只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天。
幻想着未来,不知觉间,段冉也睡去了。
海风就是夜话,一直讲到日出海面。
...
段冉再次醒来时,满屋的刺鼻酒味让她很快清醒了,她第一时间起身,却发现整条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秦键赤果果的暴露在晨光中。
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个哈气,她记得昨晚睡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sorry~”
对着秦键俏皮的眨了眨眼,段冉把被子重新盖到了秦键身上,接着蹑手蹑脚的起床收拾了一番,离开了小屋。
...
再回来时,她已经吃饱了,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还有一块麦饼。
她不打算叫醒秦键。
将秦键的早餐放下后,她再次离开。
...
...
秦键醒来时,已是中午一点,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段冉,看着空荡荡的身侧,这让他慌了那么一下,直到看到手机上的留言时,他才放下心。
段:‘我在你的琴室里练琴,嘿嘿’
段:‘醒了告诉我哦’金沙中文
秦键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下床后他才发现自己打着赤条。
一回想,他却只记得昨晚最后的画面是和老酒保在拼酒,对方好像输了。
“嗯哼~”
伸了个懒腰,他环顾了下整洁的房间,看到了写字台上的牛奶和麦饼时,嘴角一咧。
洗漱了一把,秦键穿了身衣服,迫不及待的喝完了写字台上的牛奶,接着叼着麦饼离开了小屋。
去往琴室的路上,迎面遇到了廖林君。
“林君姐。”他主动上前打了声招呼
廖林君打趣道:“气色看起来还不错,昨晚还好?”
秦键挠了挠后脑:“哈哈,还好,波特大爷呢,他还好吧?”
“嗯?”廖林君疑声,她似乎有些搞不懂秦键的问题,“他应该有什么问题吗?”
秦键一听,也疑声道,“他昨晚没有喝多吗?”
廖林君听后笑了出来,“你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回到屋里的吗?”
“呃,”秦键摇头,他确实想不起来了
廖林君当下把昨晚的的情况还原了一下,当然,只有老酒保从他小屋离开之前的部分。
秦键听后大为吃惊:“真的假的,我吐了一路,而且还吐了大爷一身?”
廖林君手一摊:“不信你一会儿去问段冉咯。“
顿了顿,“昨晚可把段冉折腾的够呛,人家第一天来,你就整这么一出。”
秦键:“呃....”
廖林君:“行了,你去吧,今天主意点饮食,以后别这么喝酒,伤身。“
与廖林君分开后,秦键朝着琴室走去。
远远的他就听到了段冉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