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将画面联想到了某张画面,不觉间,茫茫水雾中,他再次举旗致敬。
索性秦键直接光明正大的把卫生间的大门推开,一边聆听着,一边感慨着,一手洗着头,一手刷着牙。
画面真实的就像他的目光不小心移动到厕纸篓的那一瞬的心情。
“这...”
看着白色纸篓中那一抹鲜红渗透的洁白棉纸,秦键只觉得心头一陡。
接着,又稍稍的轻松了几许。
“呼——”
长出口气,秦键换上了睡衣走出了卫生间。
钢琴前的段冉见秦键出来便停下了手。
两个人隔着近十米的距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落下,窗外的霓虹和床前的昏黄似是给出了两个选项。
“出去转转?”秦键先开了口。
哪料秦建话音还未落下,段冉两步走到了床前,一跃而上占据了大床左边的位置,接着快速的钻进了被窝里。
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眨了眨眼,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秦键的问题。
“好吧~”
秦键直接褪去了睡衣上衣,露出了精装结实的上半身。
向着床的方向走来。
尽管这场景在萨尔茨堡上时常上演,但是那个时候毕竟还是冬天,再加上小木屋也并不暖和,况且秦键那时还有一件贴身的保暖衣。
可现在...段冉虽然虽然虽然虽然觉得也没什么吧,但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是有点有点有...有点慌张。
秦键随手将睡衣扔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坐到了床上。
这一坐,段冉更慌了。
被。
还是只有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