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包小包。
宁仟夏显然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对方二人,“可别问我,这儿不归我管。”言下把话甩到了秦键面前。
秦键见状站了起来,“欢迎两位。”
姜瑜蓁看着秦键的模样不由觉得对方此时的样子和在指挥台上的差好多,笑道:“你好官方哦~大钢琴家。”
秦键尴尬一笑,接着腾开了一张凳子,对着蔡松说道:“东西先放着吧。”
“谢谢。”蔡松连忙解放了勒得通红的双手。
“不客气。”秦键回道。
两人话间,几个女孩又出动了
“你们两个等我们啊。”
一时间六人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
两个人对视着。
上一次,隔着一条马路,蔡松还记得那只竖起的大拇指。
片刻。
两人几乎同时伸出了手。
“蔡松。”
“秦键。”
两人同时开了口。
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恭喜。”
又是同时开口。
...
两声恭喜,说来话长。
...
“恭喜了,松。”
两日前的下午,颁奖仪式上。
票’时,他又松了另外半口气。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一边有着极强的胜负欲,一边又是个自尊心很极强的的人,这次他虽然赢了,但是看完了费加罗春天的魔笛第一幕,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种很强烈的愿望想继续看下去,这是其他七支队伍的作品不曾给他的感觉。
他甚至在想,如果对方和自己都把魔笛四幕十一景以完整的形式呈现出来,那评委席的评判结果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未知的。
蔡松在德国呆了四年,他知道即便在德国,在歌剧的故乡,现在依然还在坚持去做古典歌剧舞台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他个人更是主张去革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了费加罗的春天,他心中出现了一些松动。
当然,这种松动不是谁向谁妥协。
如果新派旧派歌剧注定会经历一场跨越种族肤色领地的战斗,那这场战斗才刚刚打响。
不该有任何一方提前退场。
...
颁奖仪式继续中。
“接下来将颁发单项个人荣誉奖项”
“获得本届歌剧大赛最佳花腔女高音的歌手————”
“宁仟夏。”
更热烈的欢呼和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