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感,她是跟这种人一起长大的,内心本就不够细腻。
“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她自己也弄了袋面包就着牛奶吃了起来。
沙姜的脸色黯了下去,他不知道。
“雪姑姑没跟你提,还有另一个据点之类的吗?”凌央不死心又问,她想知道归墓或者地骨在哪里,也想知道陈家岑把向灼和其他孩子带到哪去了。
脑子里某一簇流波扇了自己一巴掌,责怪她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
沙姜吃着饼干不答。
“啊老娘要疯了。”凌央屯屯屯几大口把牛奶一口气喝光,打了个嗝,往后一靠。
沙姜大概没少见过疯子,一点也不好奇,转身抱着那袋饼干走了。
他上了楼,整夜都没有再下来过,凌央也不折腾了,无论是人还是脑子,都在步入未知之前歇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