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画面撞了出来,一股无法名状的撕心笼罩了她。凌央差点就要上去拽着蒋迫的领口问他,为什么我爱了你这么久,你一个反馈都不给?
“嗯?”蒋迫感觉到手里的力道,停下脚步。
凌央强行打了个呵欠,假装累了,“饿了没站稳。”
难道不是因为靠太近才会出现这种情绪,而是突然间的接触才能引起?
这里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凌央都打算拉着蒋迫疯狂试探了,这问题困扰了自己这么久,是她唯一想主动深究的事。
几个人跟着来到后院,这里就比小路那头宽敞多了,除了这个院子,往后也没有别的小屋。
暴瀑小队大多数人都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上,少数几个很好奇地四处看。
近的是自家的菜田,远的大概是别人的菜田,连在一起绿油油的一大片。
连空气都清新起来。
这几日住在钨城这种大省会,又是在萧家这种连顶瓦都是鎏金色的神壕家里,不免审美疲。忽然换到森林村这样古朴安静的小乡村里,竟觉得异常放松。
连续几天大事没有,小事一堆,太烦人了,刚打过一架的几个人同时不由自主地伸了伸懒腰,动了动手脚。
“啊?你受伤了?”陆霄拎起凌央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