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吭声。
回到碧水花园。
夏茉见男人还冷着脸,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让她很是无语。
夏茉心想爱生气生去,她以前不知道被他气死过多少回,他总得还点吧,再说了她又没给他戴绿帽,他生那门子气?无聊。
夏茉心里愤愤的想着,换好鞋她便直径往卧室去,在飞机上她都没怎么睡,现在困的要死,她才没那个心思去跟他置气。
进了房间,她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想快速冲个澡睡觉。
夏茉澡冲到一半,外头推拉门被人用力拉开,发出一声碎响,她转头便看到盛启琛走了进来,男人还是阴着脸一边解着衬衣扣一边往她走来,那双凤眼含着阴鸷,噙着戾气,整个人犹如地狱来的撒旦。
她刚要惊叫出声,他上前一把扣起她的腰,便把她摁在墙上,旋即低头咬住她的嘴。
那是真咬。
夏茉疼的直抽气。
……
再从浴室出来时,夏茉是被盛启琛抱出来的,身上裹着浴巾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双眼半瞌着像是要睡着了。
盛启琛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目光掠过她肩膀上那个咬痕,已经有点发紫,刚刚他好像有点过于粗暴了。
把人抱到床上,又给她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道:“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夏茉头一落在枕头上,就闭上了眼,像是睡着了,没听到。
盛启琛坐那,怔怔的看着她,他知道她没睡着,因为眼睑还在动。
这大半个月他在那边,每天不知不觉便会想到她,一天比一天多,她的身影如影随行,那种感觉让他百抓挠心,那几天他真的恨不能把她绑过去。
这一刻,盛启琛不得不承认,对夏茉的情愫,早在十年前就在他心底种下,而这颗情种经过五年的酝酿发酵,已经悄然长成了苍天大树,他想拔都拔不出来了,它的根叶,早已跟他的血肉长在了一起,她已然成了他的执念。
盛启琛知道夏茉还未完全接纳他,或者说她对他也就改观了那么一点点,可刚刚,他好像又把那一点点全给毁了。
他不想再变成原来她讨厌的那个人,他想让她爱他……可他刚刚好像又做了让她讨厌的事。
盛启琛坐那心里很懊恼,从机场看到夏茉跟那男的一块出来,天知道他当时有多么的害怕,从小到大他失去的东西太多,先是父亲后是母亲……所以他不想再失去她。
盛启琛定定的看着闭着眼睛的女人,忍不住抬手轻抚上她的脸。
夏茉陡然颤栗了一下。
那是害怕。
男人的手在空中顿住。
盛启琛眉头微拢,眼底变的阴陏,起身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听到关门身,眼睛缓缓睁开,眼底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澜。
夏茉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无处不疼。刚刚男人在浴室里像是要把她撞死,那一下下,都撞到了最深处,她整个后背现在还有点发麻。
一开始她还能承受,可是后面,她是真的疼,她求他,他却置若罔闻,动作还越发的用力,恨不能把她揉碎,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森冷,那一刻,她从心底深处害怕他。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那样惩罚她?
还是用那样的方式。
那跟羞辱她有什么区别?
越想,夏茉的心越冷。
**
盛启琛在客厅坐了一下午,其实他也很累很困,但他不敢睡,怕他一睡她就会逃走,可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在沙发上睡着了。
晚上五点多的时候,阿姨过来做饭,开门声把他惊醒,他以为是夏茉出去了,一看是阿姨不由松了口气。
阿姨见盛启琛回来了,忙走过去,问道:“先生您回来了。”
“嗯,”盛启琛揉了揉眉心,说:“晚上做点清淡的。”
“好的。”阿姨见他面色不怎么好,转身便退去厨房。
盛启琛看了眼腕表,起身往卧室去,推开门的时候他特别轻,室内纱帘遮挡住光线,一片昏暗,但依稀能看到床上的人还躺在那,不由松了口气。
轻关上门,他走到床边,听到浅浅的呼吸声,他心底软成一片,拉起被子他钻了进去,从身后把人圈进怀里。
夏茉瞬间被惊醒,睡了一天她体力也恢复了,翻过身便要把人推开,却被他抱的更紧,她急了大吼:“你放开我,我现在不同意你碰我。”
盛启琛闷不哼声,就那样死死的抱着不松。
夏茉抬手便捶他,那是真的用了力,捶着他后背啪啪响,男人依不动。
夏茉气哭了,嚷嚷:“你凭什么那样对我,嗯?”
“王八蛋,你凭什么总是这样欺负我,从高中到大学,你欺负我还没欺负够吗?”
“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定要跟你离婚,嘤……”她失声大哭,所有的委屈全被他勾了出来,哭上气不接下气。
盛启琛双臂不由缩紧了几分,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闭上了眼,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低哑:“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粗暴,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