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离奇,马上就有人怀疑了起来。
“你别在胡说八道吧,真有龙怎么可能这么久都人没发现的?”
先前说话的女孩子也不生气,对着不相信的那些人翻了个白眼。
“龙会飞,龙骨可不会,谁知道那条龙死了多久了,都化成白骨了,还埋得那么深,你想怎么找?”
“照你这么说,那家人一开始干嘛平白无故挖自己的家?”
“还不是穷怕了,正巧做工的时候听人说附近哪里挖出了一条稀有金属矿,就觉得自己家底下肯定也有。”
两人这一来一去的都没怎么控制音量,几乎附近所有人都朝她们看去了,贝拉也就跟着望了过去。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这是穷成什么样了啊,怪不得有钱之后还那么小家子气,是穷怕了吧?”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把金链子的戴在脖子上啊,镀金的而已,素银都比这好。”
贝拉选择性无视了最后那句话。
“我猜啊,他们可能都不知道是镀金的,以为是真金的呢。”
“那也太傻了。”
几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场上也没了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转而开始一人一句调侃那家人的无知行径。
贝拉越听越觉得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那听过,就问离自己最近的人。
“那家人叫什么?”
看到贝拉和自己搭话,那人有些受宠若惊,语速明显变快了不少。
“瓦伦,他们的姓氏是瓦伦,刚刚离开的就是伊娃·瓦伦。”
瓦伦...
贝拉在心中默念了一边,同时那种熟悉感更深了。
等晚些时候看到母亲的时候,贝拉才突然想起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瓦伦,这不就是那家坚持不懈给公爵府递拜帖,才让母亲发现了父亲想要隐瞒的事的那家人吗。
当珍妮丝夫人问起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的时候,贝拉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瓦伦啊。”珍妮丝夫人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那家人不交好就不交好了,做母亲的都那样,当女儿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她这么一说,贝拉就联想到了那对母女提前离席的事。
“是发生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
虽是这么说,但珍妮丝夫人脸上有着不太明显的疲惫与厌恶。
“我本来觉得吧,她们家也算对我有恩,就想着拉扯一把,谁想那瓦伦夫人不但贪婪还愚蠢,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说出来的话也像是不过脑子的一样。”
贝拉不由想到了伊娃,不可否认这对母女在这点上还是挺相似的。
“那就不想了,大不了之后见到躲一躲就是。”
珍妮丝夫人无奈的笑了笑,看贝拉的眼神就像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我要是躲了,别人就要以为我是怕了,我可丢不起这人。”
贝拉马上改口,“那就不理,攀不上公爵府要急也是她们急,况且就算母亲您不说,肯定也有人会帮您赶人的。”
这话倒是没错。
就像今天,也是珍妮丝夫人表现出了对瓦伦夫人的不喜,其他几位夫人才会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人排挤走,试图用这种方法讨好珍妮丝夫人。
不过这些珍妮丝夫人是不会说给贝拉听的,她点了点贝拉的鼻尖,语气宠溺的说:“变聪明了,看来课没白上。”
“我明明一直很聪明!”贝拉鼓起腮帮子,故作不服气的说。
珍妮丝夫人嫣然一笑,将贝拉拉进了怀里,“是是是,我们贝尔最聪明了。”
晚些的时候,贝拉跟着珍妮丝夫人去体验了下这里的特色温泉。
还没下水,珍妮丝夫人就突发奇想,点了酒让人送了进来。
“试试,这种果酒没什么度数,挺适合你的。”
珍妮丝夫人将颜色鲜艳的那杯递给了贝拉,自己则坐在水池边上,打开红酒瓶,到个半满喝下去。
这种一手酒杯一手酒瓶,随时准备续杯的喝法,可实在不是什么健康的喝法。
贝拉在一旁看着很是担忧。
明明还没下水,珍妮丝夫人的脸色已经红了一片,有喝出来的,也有被热气熏的。
“不是说要泡温泉吗,您怎么就喝起来了。”贝拉不动声色的按下了母亲打算继续倒酒的手。
珍妮丝夫人似乎是已经有些醉了,迟钝的大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贝拉说的是什么。
“对,泡温泉。”
珍妮丝夫人没怎么阻挠就让贝拉将红酒拿了过去,脱去了外面的浴袍,裹着浴巾下了水。
等贝拉放好酒杯转过身,她正趴在水池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拉自己没有被盘起的发丝。
“也不知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半晌,贝拉听到了母亲喃喃的声音,“真奇怪,明明看到了只会觉得生气,看不见了却又开始想他了。”
贝拉绕开地上的浴袍缓步走了过去,“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是夫妻啊。”
“是吗?”似乎是喝醉了,珍妮丝夫人这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