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姿态,晏莓也不便多说什么,晏莓随手捡起手边一个白色的在月光下有着漂亮的光泽的小东西,一边扔着玩边道:“等会你最好去一趟医院,今天幸好遇见了我,不然...”
晏莓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地上会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东西,为什么这东西看着有点眼熟,怎么越看这东西越像...扣子?
晏莓似有所觉地抬头看去,就见青年正看着自己,他衬衫上的扣子都已经系好,从领口最上面一颗到最下面都整整齐齐地扣好,但就在胸口的位置上还是敞开着,露出的皮肤在黑衬衫的反衬下白得耀眼,再仔细看,嗯...不是青年审美独特故意敞开露出那一块皮肤,而是...
那里的扣子失踪了。
青年:“我的扣子好玩吗?”
扣子在她手上。
晏莓:......
好像还是她干的,她刚才脱他衣服的时候真的有那么用力吗?
晏莓有些尴尬地伸出手,贝母材质的纽扣在月光下散发着漂亮的光泽,小小的一颗摊放在晏莓的手心上,“虽然...但是,总归没有丢,还你。”
青年伸手从晏莓掌心取走了那枚扣子,取扣子时他手指轻轻触碰到了晏莓手掌心,很轻,有一点痒。
其实他取走扣子也没有用,晏莓心道,她虽然有针,但不是能够穿针引线的针,这针只能扎人,不能缝衣服。
青年取走扣子,伸手去解左手上的一条手链,说是手链,其实是一条黑绳上面坠了一个玉坠,黑绳到是挺长,在青年手上绕了两三圈,这个手链造型很简单,但是戴在青年手上却很漂亮,他皮肤白,不论是这黑绳还是那玉坠都很衬他肤色。
青年单手接手链不方便,就伸出左手对晏莓道:“帮我一下。”
晏莓:......
晏莓不知道他要干嘛,伸手给他解开了手链。
青年取下手链,把玉坠从黑绳上撸下来,然后把扣子串了上去,当做项链系在了脖子上。
晏莓:......
晏莓看看那个随手被青年放在一边的一看就很贵的水头极好的玻璃种翡翠坠子,再看看青年脖子上的项链,心道,这扣子这么重要的吗?还是说这件衬衫就贵到离谱?
晏莓也没多问,青年系好项链后,把丢失了扣子的上面几颗扣子也解开,胸前大片皮肤露出,配着黑绳项链,这造型也挺好看。
晏莓的腿麻劲过去了,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伸展了下胳膊,“行了,你早点去医院看看,我先走了。”
晏莓也不等青年回答,就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只是还没走两步,手腕上却感觉到了一道阻力。
晏莓停下脚步回头看,是青年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的袖子。
晏莓不解,“还有什么事?”
施针完毕系统就收了打光,晚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吹散了乌云,皎月光辉倾泻而下,青年眼神浅淡,眼底蕴着一汪月光,长睫上也撒了一层白霜,格外好看。
青年顿了顿,视线从晏莓的脸上落到晏莓的膝盖上,“你膝盖怎么了,疼吗?”
大概是刚才晏莓走路姿势让青年察觉到不对,晏莓保持跪坐的姿势在坚硬的地面上施针两个小时,不用看晏莓都知道恐怕现在她的膝盖已经是乌青一片了,只是她之前只想着腿麻,没注意膝盖,让青年这么一说,晏莓也才反应过来,是有点疼,晏莓摆摆手,“没什么事。”
青年眉尖微蹙,“我送你。”
晏莓摆摆手转身离开,“你这的身体状况,开什么车。”
晏莓走到自己的车边,正要掏出车钥匙上车,转身见青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晏莓眉尖轻蹙,“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青年其实并不知道说什么恰好也并不等他给出理由,晏莓就先一步道:“你是不是还难受?”
晏莓发见青年刚刚还有点血色的脸又有些不正常的苍白,晏莓皱着眉表情有些严肃。
其实不是。
青年垂下眸,点点了头,身形还微微晃了晃。
送佛送到西,可别刚救回来又挂了,晏莓不想白做工。
晏莓上前握住青年手腕,冰凉的指尖摸上青年脉息,这一探,晏莓眉尖蹙得更深,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研究重大课题,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穿着白大褂,带着学生研究课题的时候,只是...她问出口的话却与严肃的表情差了何止千万里。
晏莓凝眉问道:“你今晚还有接客吗?”
“噗...咳咳咳..”
青年突然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若不是因为咳嗽面上血色上涌,这会青年的脸大概是一阵青一阵黑。
接客...思及刚才出来的地方,她竟然把他...把他当成了牛郎!
晏莓见他突然咳起来,不明所以地给他按了几个穴位止咳,过了会,青年好不容易缓过来,眸色黑沉沉的,盯着晏莓的样子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晏莓没注意他的表情,只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要是今晚没接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