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刘叔说她是什么重要的科研人员,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家在军委又没关系,也没人从军,不好打听。”钱柏辉觉得这些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算他不说,陆母找个关系也没打听出来。
“不,这一点你们绝对弄错了,别说是科研人员了,怀雪的心根本就不在学习上,我问过他们老师,她成绩差的很的。”
陆母在这一点上信誓旦旦,丝毫不在外面人面前给自己的继女留面子,“柏辉啊,你再找刘支队打听打听吧,当时我记得你们不是去见怀雪她男朋友了?是不是那些人保护的是那个男人?我记得依依跟我说过,怀雪找的男朋友成绩特别好来着……”
搞科研是成绩好就能搞成上面派人保护的?
不过他没功夫跟她争辩这个,钱柏辉心里嗤笑一声,面上维持温顺:“那我就找机会再问问刘叔,可能就是我弄错了吧,毕竟当时他们两个都站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跟谁说话……伯母,您快坐下等着吧,手术还要一段时间。”
陆母点了点头,心急如焚的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灯,倒真是极为关心女儿。
钱柏辉松了口气,终于在陪着陆母等了五分钟后顺势提出了告别。
他连轴转了一天,到了医院外面,来接他的竟然是父亲的司机。
他进了后座,吩咐司机:“直接回家,我有事情跟父亲说。”
如果陆怀雪真有那个关系,或者有那个头脑,那么也不知道她记不记仇。
陆怀雪这些年的不务正业的形象都被他下意识忽略,说不定就是不想表现的太好,怕压了陆依依的风头。
毕竟没压陆依依风头的时候,人在家里的待遇都那么差,要是压了,那说不准能有什么情况,陆夫人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
到家之后,钱柏辉把事情跟父亲如实交代了一遍,当然比跟陆母说的详细了不知多少,毕竟亲人外人他还是分得清的。
钱父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就立刻告诉钱柏辉以后要疏远一些陆依依。
反正他们家是搞器材的,跟陆家没有渠道上的生意往来,也就没有利益纠纷,所以他不在乎能不能跟陆家能不能交好。
钱父跟陆父不太一样,他头顶上没有直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拼的,没有仰仗的家族势力,在没人护着的时候摸滚打爬久了,还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各方面的直觉和判断力自然比陆父灵敏多了。
他能绝对的肯定儿子口中的那个重要的研究人员就是陆怀雪,不论按理来说多么不可能,事实上从现场的态度来说,那个人就是陆怀雪无疑了。
“以后有机会能结交就结交,结交不好也别去得罪她……要是真像是你说的那样,能被军部特别派人保护的研究员,至少是做出过一道成绩的,这个“成绩”还绝对不小!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这么年轻……”
钱父最后脸色复杂说:“这足以证明她前途无量。”
陆怀雪他也是有些接触的,到底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当初在陆家的晚会上见到这个大小姐,他对这个孩子的评价还是不堪大用来着,结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
对此,他叹息了一声,看来他还是眼光没修炼到家,看个人都看不准了。
钱柏辉认真的点了点头:“爸,我明白。”
钱父欣慰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他最骄傲的就是两个同样优秀的儿子,他从来不会像那些大家族一样去刻意的把老二养废了,而是对待两个孩子一视同仁,两个孩子关系也都还不错,他们都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再争下去也就是去抢工作了……
但谁愿意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去抢着加班呢。
——
寒风呼啸。
陆怀雪在肖承答应了同居的第二天,合理利用资源,麻烦蒋珩和他的几个手下帮忙搬了一趟家。
各种参考资料、提纲、笔记零零碎碎的班上车,有好几十斤重。
身为一个资深学渣,蒋珩一看这些就头皮发麻,一股脑乱七八糟全都扔进了车厢里,回头又忍不住看了几眼,心有余悸。
“蒋哥,别看了,你根本不懂考级的痛苦。”英语八级的手下凑过来,点了根烟,休息一会儿。
他们跟蒋珩这种背景逆天个人实力惊人的军官不同,都是实打实从军校升上去的,当初的每一场文化课考试,都是日夜苦读一口口咽下去的血泪。
后来为了更好的执行任务,又增加了培训,英语是最基本的……军官当然不需要在外语上有多大的造诣,但他们特别行动人员必须得精通。
这手下看了眼不远处坐着的一对男女,顿时感慨万千:“再在陆小姐身边保护一段时间,我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啊。”
怎么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啊!
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一手包揽,上能进得实验室搞研究,下能进得厨房做饭,爬上爬下任劳任怨,最重要的是长的还那么漂亮……说实在的,这些天他们这些暗中保护的都在心里默默的嫉妒肖承。
“你还说!老子还不知道回去怎么找女朋友呢!”蒋珩狠狠的道。他卷了卷黑色皮衣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利落动手从手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