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割,一刀一刀的,恨不得干脆给个痛快才好!”
“这位尊驾,鄞县百姓原本绝不是这样只知道占便宜、又偷懒耍滑的样子,如果只能靠天靠自己吃饭,谁会变成这样?是他们硬生生把我们磋磨成这个样子的啊!”
听了这老农的一番话,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肃然起敬,梁山伯丧父后家境贫寒,更能理解这老农为了坚持原则会过的多么辛苦,陪着掉了不少眼泪。
刹那间,两人心头沉重极了。
梁山伯是因此想到了崔廉,祝英台却是想到了死在祝家工坊的那么多劳力。
那些奴隶,大半是祝家设局从当地骗来的良民。
为了借粮种,一户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那些人见识少又不识字,很多是被怂恿的借的粮。
和这些农民一样,他们觉得官府作保,即使还不了粮食也有官府替他们撑腰,却没想到明明不久前还是“父母老爷”的官府一下子就变成了阎王爷,带着衙役皂隶就一户户上门抓人。
欠债还钱,没钱还人,有契在手,诉讼无门。
“这是局。”
梁山伯面寒如霜。
“有人在此地设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