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歧仔仔细细地在屋梁上摸索,直到掌下莫名凸起一块,这才眼睛发亮地伸手去拔。他拔了好一会儿,才从梁上提出了一个嵌进去的木匣子。
那木匣子的盖子是弧形的,和梁柱嵌的严丝合缝,要不是这么多年过去木头自然热胀冷缩出了一条缝,让木匣子的顶部能明显摸出来,这黑夜里傅歧绝对要无功而返。
他找到了梁山伯所求的东西,心里高兴极了,解下腰带将木匣绑在腰上,吹着口哨几下便爬下了柱子。
刚一落地,傅歧便被柱子边站着的人影吓得倒吸了口凉气,正准备出手,却听得对面一声轻喝。
“别喊,是我!”
原来是徐之敬“处理”完了外面巡逻之人,半天没见傅歧回来,心中有些放心不下,便过来接应。
那傅歧看到是徐之敬,各种纷杂地情绪才突然涌了上来,一把抓住徐之敬的肩膀,语无伦次道:
“徐之敬,我毒死人啦!不,不是,是你毒死人啦!也,也不是,是我们毒死,哎哟,总之,毒死人啦!”
徐之敬的肩膀被抓的发疼,他还算镇定,眼睛从傅歧腰上扫过,一把拍开他的双臂。
“这里不是谈话之地,东西既然到手了,我们先出去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他的面孔,只隐约看见这黑衣人左右嘴角一边一道血痕。
左边:黑漆漆的血痕。
右边:红彤彤的血痕。
黑衣人:(仰天大喊)老子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