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李丰也是真乏了,在休息区转了一圈,确定没人闹事,篝火熄灭了,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简单洗漱后躺到了床上。
难得早休息,躺了一会儿反而睡不着了,刚才趁着身边没人,他没忍住闹了张苏静半天,结果把自己的火给撩起来了。
李丰叹了口气,右手伸进被子里,自给自足。
刚释放完,还不等清理,有人在外面敲门。
李丰皱眉,心情不太好,哑着嗓子应道:“谁啊?”
“我!”梁子喊道:“李哥,你睡了?”
李丰先拿着纸巾清理干净,又把被子简单整理一下,这才下床推开窗子,转身过去开门。
“你还真睡了?”梁子跟着李丰进屋,习惯性伸手脱外套,袖子还没拽下来呢,先打了个寒颤:“哟,这屋里怎么这么冷啊?”
李丰冷笑两声,没说话。
梁子不明所以,只当是自己扰了李丰的休息,自己过去把窗户给关上了。
屋子里被夜风吹的凉飕飕的,空气中却隐隐飘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道。
梁子没多想,对李丰说道:“刚回去的路上,你猜怎么着?刘会计打电话把孙助理给骂了。”
李丰一愣,刘丽娜把孙严给骂了?
梁子乐颠颠的说道:“好像是我们部长又新招了一名助理,刘会计怕孙助理岗位被顶了,让他请我们部长吃饭。”
“孙严将来要是发展不起来,原因全在他这张嘴上面。”李丰语气不太好:“有几个真正干大事的人嘴不严的?”
“可不是吗,你说这事孙助理没事闲的告诉刘会计干什么,刘会计一瞅就不是个能压事的人。”梁子蹙眉:“刚在路上,也不知道孙助理说了什么,刘会计挂了电话就跟张会计,哦,不,小嫂子,甩脸子,非得说这事是小嫂子在背后捅咕的,小嫂子那人多老实啊,她这不就是柿子专捡着软的捏吗?”
李丰脸色立马沉了:“刘丽娜欺负她了?”
“就是冷言冷语的说了两句。”梁子怕他冲动,故意捡着平顺些的学了两句:“孙助理的意思是刘会计嘴不严,平时跟她说的事情,她都给说出去了,就是因为这样,魏部长才又新招了一名助理,怕是对他不信任了,刘会计就怀疑到小嫂子头上了。”
李丰冷哼:“我有时候真是服了这些人,但凡把精力多分些在正路上,专业点敬业点,把自己的那张破嘴管住了,早晋升加薪了。”
一直以破嘴著称的梁子,无辜被殃及,悻悻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怕小嫂子受气,特意过来跟你说一声。那你歇着吧,我正好也回去睡一觉,折腾一天,也真是快要累死了。”
李丰重新锁上门,躺回床上,刘丽娜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不把她拆了扔远点,对张苏静而言随时都是个危险的存在。
李丰自己什么事都不在乎都能处理的明明白白,张苏静那小丫头心软又单纯,到时候真被人给欺负了,估计都不敢和自己说。
总要利利索索的处理了才行。
张苏静无辜被刘丽娜冷嘲热讽了两句,虽然有点委屈,但是也没放在心上。
刘丽娜平时脾气就挺急的,现在因为孙严的事情心情不好,她也能理解,并没跟刘丽娜计较。
结伴起夜的陈思和朱林林一边往公厕走,一边小声嘀咕。
朱林林:“小静脾气也太好了,这要是换了别人,早跟小娜怼起来了。”
陈思赞同的点点头。
朱林林冷哼:“以前王会计在这儿的时候,她敢这样吗?但凡是个有脾气的,早收拾她了。”
被大伙在暗地里同情的小可怜正躺在床上跟魏娜发信息。
李丰要过生日了,张苏静想送他块手表,她在驻地这儿是有心无力,只能托着魏娜帮忙去品牌店逛逛,争取拍些图片回来发给她,她再慢慢挑选。
魏娜逛了一天,把中意的十几款表的照片用彩信发给张苏静。
张苏静挨张照片看了一遍,几乎是一眼相中了其中一块,手表是今年的限量新款,表盘简单别致。
张苏静盯着细细看了一会儿,把彩信发给魏娜:就这块吧。
魏娜很快回复过来:我一猜你就得选这款,我有她家的贵宾卡,能打九折。
张苏静笑了:原价多少钱?
魏娜:四万多吧,我当时还特意看了一眼,具体的没记住。
张苏静挺满意,嘱咐魏娜:回头一定让店员好好包装上,价格签就不用放在里面了。
商定好了生日礼物,张苏静心情特好的睡下了。
第二天,她算着日子,问清楚赵立宾哪天送工程部去总监办送资料,托他直接帮着捎回来一个生日蛋糕。
所有事情都安排完了,张苏静一身轻松,乐呵呵回去办公室。
刘丽娜依然阴沉着一张脸,张苏静没理会,自己干自己的事情,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并不主动同刘丽娜说话。
其他人也纷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刘丽娜和孙严吵架后,一直没有和好,自己已经焦头烂额了,其他人不理她,她也没再故意找茬。
耍归耍,好在她还知道把自己手头的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