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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盘算一下,那个时间段恰好是师云琢单方面要让秦云盏独立,正自己跟自己较劲儿的时候,难怪心情不好,托他的福,悬镜门的确走了一小拨人,幸运的是,剩下来的大部分人先是迫于淫威,而后头脑逐渐清醒,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安分了下去。
祁红药放得下也拿得起,很快就处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进入到了一个宗主该有的角色状态。
她雷厉风行的处理着门中的诸多事宜,无暇顾及其他,只偶尔能看见一只灰鹤自悬镜门中闪现来去,时不时化作童子模样,又飞回鸣鼎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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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云琢,振兴宗门固然重要,但你也得保重自身。”祁红药收了思绪,郑重其事道:“要知道你这根顶梁柱若是垮了,可是有一堆豺狼等着将箫下隐居分食入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