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
陆士原闻言哈哈大笑,对着女儿陆红拂的脸蛋捏了捏。
“调皮!
“皇太孙之所以禁止一人同时买两支,必然有其深层次的考虑,怎能随意破坏这个规矩?”
“咱们还是买一支好了,随便买个一百万两的玩玩。”
“若是此物真有皇太孙说的那般好,将来你也多了个傍身之物。”
“爹爹将来到了九泉之下,也对得起你娘了!”
陆红拂听到这话,嗔怪地瞪了爹爹-一眼,随即鼓着腮帮子跑开了。
陆士原见状赶忙给老仆递了个眼色,示意老仆派几个人跟上去,守护好他的宝贝女儿。
至于他自己,还是继续纠结买那只好。
陆士原想了一会儿,觉得从短期来看,肯定是明钢商会更合适,几年之内应该会很值钱,分红也很可观。可若是追求长期稳定,还是得买金陵煤业的股份。因为百姓日用无非就是柴米油盐。而且这个“柴”可是排第一位的!
陆士原在交易所的柜台领了一张表格,写下自己的购买意向和数量,就递给里边的伙计了。伙计拿过去一看,见对方选的是金陵煤业,脸上并未露出意外之色。事实上,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选金陵煤业,只有年轻点的商人才会选择钢铁之类。
只是当他看到购买数量时大吃一惊。一万股?这人是谁啊,竞然敢夸下这般大的海口?虽说他们这个意向只是参考,并不代表他们最终会买这么多。但他能写下一万股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和底气。如果没有百万以上的身家,断然不敢行此
险招。殊不知,这百万两银子,对于陆士原来说,都只是玩玩而已。
要知道陆家号称江南首富,他家每次跟海外番商贸易,其货物总值都是在千万两级别。朱元璋看不上海贸,觉得海贸劳民伤财不说,还收不到多少税,竞被海上那些不知名的小国打秋风了。
殊不知,南宋就是靠着海贸,跟金国、蒙古有来有回地打了一百多年。
哪怕是大元朝,在海贸方面每年也有几百万两银子的税收,远不是老朱想的那般少。四至于为啥老朱收不上来税,觉得海贸无利可图,那自然是有人不想让他收税了。陆士原在随手写下购买意向后,就出了交易所,去了隔壁的银行。虽说银行和交易所是同时诞生,但他对于银行是一万个不信任的,总觉得这东西是骗子。因此,他只存了十万两在里边玩玩,混了个所谓的贵宾客户的身份就完事了。反正这是皇太孙的产业,就算将来皇太孙不给他们发利息,总能把本金退给他们吧?
就算皇太孙连本金都不给,那对于陆士原来说也无所谓,权当是给老朱家交税了毕竟这些年的海贸,他们家还没交过一文钱的税呢。
在陆士原借着贵宾客户的身份,查看银行的经营手册时,陆红拂则领着人重新杀回交易所,找柜台里的伙计要了一张表格填写起来。
她这人有点小执拗,父亲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明钢商会!
“一万股!,
柜台里的伙计看到陆红拂的表格都惊呆了,今天是咋回事,咋一个个口气都这么大哩?就算吹牛不上税,也不是这么个吹法呀!
陆红拂在偷偷写下自己的购买意向后,就出去找父亲了。可管家却告诉他,父亲正在和江南的其他几家商人,在镇江会馆开会。陆红拂一听到这话就有点恼怒,因为按照商会的规矩,她是没资格参加的。
只能领着两个傻丫环,守在外边吃果子点心!即使如此,陆红拂还是悻悻地赶了过去,坐在外间等父亲开完会一起回家。然而,她刚坐下没多久,几个锦衣服的公子哥就走了进来。
“咦,这不是堂妹呢,怎么不进去呀,坐在这儿干嘛?”
陆红拂见是自己最讨厌的几个堂兄,当即冷哼一声将脸转向别处。
“哼!
陆宗秀见状哈哈一笑,拍了拍两个弟弟的肩膀道。
“你俩就别刺激她了。
“咱们商会开会是不让女卷参加的,红拂妹妹正坐这儿生闷气呢!
陆红拂见状朝着几个堂兄伸出小拳头抗议。
“谁说女子不如男的!”
“我管的桑田、和织布厂,哪个不比你们强!”
陆宗秀、陆宗达、陆宗俊三兄弟听到这话,脸上立马露出讪讪的笑容。
因为他们三个负责的生意,基本上都挺惨淡的。尤其是最近几年,全靠大伯家的产业撑着,这才没让他们几个上街要饭。但陆红拂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一点不留情面地说出来,还是让他们感觉有点难堪。
“哼!
“你再能又如何,将来继承陆家家业的还不是我们?”陆红拂不甘示弱的道。
“呸!”
“我招个上门女婿,照样可以继承家业!”
“你们几个想惦记我家的产业,做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