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们聊聊天,一起吃一顿饭,看看电影,讨论喜欢的东西,告诉父母我一个人也能很好。
一切的一切负面,自然而然的全都离我而去,相信了我不能生的人,现在可以理所当然的告诉那个渣男的父母,“不管能不能生,人家一个女孩都能过的很好,起码你的孩子没有办法做到赡养父母的同时,还能愉快自己,他只能愉快自己,不仅没有任何责任心,还理所当然的啃老。”
就像是被施了不可思议的奇迹魔法,在买下这部作品的一周后我尝试改变。
一个月以后收到了恢复正常的新的诊断报告。
而现在,在路过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时,写下了这封不知何时才能到达你手中,也不知是否会被你看到的信。
我想说,我很好,我的未来会越来越好,每一个新的决定都是一场新的人生,属于我的新生,全都由我自己把握。
以及普罗旺斯的人真的非常浪漫,和他们聊天也很愉快,希望先生有一天也能来到这里,看看另一片风景。】
席轻衿看完了后,因为身体的原因,不由嗓子发痒,再次咳嗽出身。只不过脸上挂起的笑容,还有明亮的眼睛,也表明她没有从这位读者的人生中感觉到任何负面的东西。
她已经握住了属于自己的新生,过去也就只是过去而已。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席轻衿反问同样看过这封信的薛轩清。
“大概是,无法想象前任的父母,可以理所当然的造谣那个女孩的身体。”薛轩清眼神有点难过。
“所以你知道是前任还有前任父母的错误。也能从那个女孩身上发生的一切,看到她的父母后来理解了她,她的友人后来也理解了她,就连她以前的邻居同样也知道真正的错在谁的身上。我们无法百分百断定在不违背法律的事情上的对错,可我们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择。”
比如席轻衿,就选择提起笔,为这位读者写下了一封,不知何时才能寄到她手中的回信。
但愿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以及那些浪漫的人能让她停驻的脚步稍微长上一些,但就算寄不到,也没有关系。
就像这位读者,最初也不觉得能真的被席轻衿看到一样。
席轻衿写的时候还告诉薛轩清,“这还是我第1次给读者写回信呢。”
倒不是说不爱和读者交流,只是在一个故事结束以后,被读者的言论带动再次回顾起有关于故事的那一切,她就会产生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故事中的一切仍在进行中,可在故事外的笔者,却认为这个故事已经彻底结束。
再也没有翻开重续的那一天。
结局不只是一个故事的最终,同样也是笔者认为最合适的结尾。
当写下了一连串自己认为要写且有意义的话后,席轻衿的心情也有一种久违的舒适畅快之感。
这可不是把渣男吊起来打收拾好一顿以后所产生的愉快,而是心灵上的升华,如果仍旧呆在一个修仙的世界,席轻衿应当是能明显的察觉到那种壁垒境界突破的感觉。
可惜灵魂状态的她直观感受并不深。
因此并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在不知不觉中又再次的变强了。
她打了个哈欠,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薛轩清,“麻烦你给我送过去。”
至于这封信,最后到底有没有送到那位读者的手中,席轻衿依旧不得而知。
只知道在距离二审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尹恒之那个蠢货,竟然还真的像是席轻衿推测的一样开始行动了。
当发现自己的病房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经常走进来的医生,脚步声不同时,她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发生了。
当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护士戴着口罩走进来的时候,席轻衿还是挑挑眉询问,“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尹恒之。”
粉色的护士帽理论上是一个相当美好又可爱的色彩,可戴在尹恒之的头上,总觉得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这人得有多蠢的智商,才会想到直接来到医院,想要亲手对她做成些什么事的。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上理解的话也行。
请人杀人,被请的那些人,谁知道嘴到底严不严?
总不能请了他们之后还要想办法灭口。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自己来。
除此之外,如果席轻衿真的死在医院里,也有一个比较好的说法。
那就是因为身体本身的问题,自然死去。
是他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死了总不能怪得上别人,故而当他拿着一根充满了空气的针,并试图往席轻衿身上扎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即便看起来瘦弱不堪的席轻衿,依旧能做到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上了尹恒之的脸。
尹恒之原本握着那根装满了空气的针,试图扎进席轻衿手的时候,她先是轻飘飘的将手放到了侧面,咳嗽了一下。
前者当然不满意,再次开始行动,可惜仍旧没有给席轻衿造成什么伤害。
只不过两人之间那种对峙的感觉还是被病房内的摄像头完整的给录制了下来。
该说他是蠢呢还是蠢呢?针孔摄像头这种东西有一次当然就会有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