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虎肥肥的带着好几只戒指的手, 猛地一挥, 一不做二不休道:“来人, 搜身!”
好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房间里, 一齐朝着唐回而来。
蔡老虎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但是下一刻, 他就被打脸了。
几个黑衣人一齐上手抓的人, 已经确定好是手到擒来的人, 被认为是大材小用的小虾米,就这么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消失了!
消!失!了!
蔡老虎先是已经, 接着大怒, “废物,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黑衣人比蔡老虎还懵逼, 愣愣的, “人……属下也不知道……”
“废物!”蔡老虎肥大的一巴掌扇下去,黑衣人没敢躲开, 只是垂下的眼睛里,有黑暗在氤氲。
出了这间满是宝贝的屋子, 蔡老虎又一重一重的将屋子上了锁, 最终,恶狠狠地瞪了几眼不成器的黑衣人, 骂道:“找!给我找!一个大活人还能找不到了?老子不信!去给我找!不管是跳水找, 还是掘地三尺, 一定给我找到!”
几个黑衣的侍卫却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许久没有动。
蔡老虎发了好大的火,“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
跪在最前面的侍卫说:“老爷,属下觉得,这个凌寒有些古怪。”
“老爷我不想听这些!有什么古怪,能有什么古怪?!”蔡老虎不耐烦的摆摆手,“赶紧滚去找人,找不到……”
黑衣人迅速消失。
蔡老虎心中烦躁,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消息,急冲冲来到甲板。
羊湖湖水碧绿,倒映着蓝天绿树,这时正是春天,春风和煦,花香随风而动。
蔡老虎欣赏不了这样的美景,他心里面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膈应的很。
举目四望,好几艘华丽的船舒缓的划着,船上时不时传出美丽的歌声,隔着甲板,甚至能看到美丽的歌女妖娆的舞姿;有几个蔡老虎相熟的纨绔公子,遥遥的对着他举起自己的酒杯;还有几个公子哥,并排排坐在甲板上,握着自己的鱼竿,优哉游哉的比赛着钓鱼。
“坤哥,还几天没见你了,一起玩儿?”某个公子哥对着蔡老虎喊。
蔡老虎心里烦躁的很,听了来气,但都是熟人,不好拒绝,于是点点头,很快,两艘船相互靠近,一只精致的小船放进水里,蔡老虎下了小船,上了另一艘船。
“坤哥,怎么,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热了您生气,说出来,咱哥们教训教训他?”
蔡老虎肥肥的下巴晃了晃,还没说话,有人说:“赵兄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坤哥还能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的?”
一开始说话的人醒过劲儿来,自打嘴巴道:“是是是,小弟说错了。”
赵兄却接着说:“不过,要是坤哥有什么不方便的,小弟倒很愿意代劳。”
先说话的那人:……麻麻批!
蔡老虎不悦,道:“甭提了,烦得很!”
赵兄问:“怎么了?”
这回,之前先说话的那个,这回学的聪明了,“赵兄,坤哥不想说,咱们何必再问,等坤哥需要咱们的时候,才是咱们上场的时候,是吧,坤哥?”
蔡老虎没说话,皱着眉。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衣衫半开,搂着一个美丽歌女,浪荡的朝他们走过来的公子说:“坤哥,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只鸟儿来着,莫非,遇见了难题。”
说起这个,蔡老虎的脸色又不好了。
众人一看,心里明白,还真是这样!
白衣公子道:“那个叫凌寒的,据说,有点来头?”
蔡老虎:“是个举人。”
白衣公子思索了一会儿,道:“举人的身份,确实有些麻烦了,不过……是人就有弱点,那书生想要什么,咱们给什么,不就好了?”
“钱财书籍还是美人,想要什么,咱们给什么!”
“实在不行的话,用点小技巧也行啊!”
蔡老虎这才“嗯?了一句,看着说话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脸上还带着漫不经心的浪荡笑容,道:“鸟儿是活物,他总不能睡觉都藏起来吧?”
闻言,蔡老虎胖胖的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本来就小的眼睛,挤的看不见,粗粗的带着三只翡翠戒指的手对着白衣公子招手,“跟我过来。”
两人在船舱商量了许久,出来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
“坤哥,看,我们掉到了几条大鱼,等会儿,让大厨烹了吃!”
蔡老虎心情好,人也好说话,当下点头,“好!”
说罢,蔡老虎心里也有些痒痒的,对着身后的侍卫道:“去,给我也拿一只鱼竿,咱们比一比谁钓的多!”
白衣公子搂着怀里的美女子亲了一口,道:“我可比不过您!小弟就等着您得胜归来,吃您的鱼儿呢!”
这个马屁拍的蔡老虎浑身舒坦,“行啊,朱小弟你就等着吧!”
其他的两个公子哥儿,相互对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白衣公子也就是朱公子,眼神不悦,朱公子埋在歌女脖颈中亲吻的头抬起来,对着两人微微一笑,又重新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