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告状的人也是县令买通的地痞流氓,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周围众人一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此时县令已经爬在地上浑身冒冷汗,颤颤巍巍起不来了。
之情的衙役们也是纷纷低头,不敢说话。
“怎么?你们现在倒哑巴了?”京兆府尹气得小胡子一翘一翘的,明明喜感十足却让人笑不出来,声音夹杂的愤怒让身后的人身子一颤,却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响声,皆低头。
转身看着身后人都一副恭顺,京兆府尹心里有了定论。
在师爷耳边说了什么,师爷将意思传递给自己信任的人,那人很快就跑开了,京兆尹并不说话,面无表情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青柠也只是站着。
“陛下,您说这京兆府尹刚才和师爷说了什么?”聂风现在人群在梁捷耳边问了,梁捷笑而不答,聂风不解皱眉,梁捷开口:“你应该问京兆府尹在等待什么?”
“那京兆府尹在等待什么?”聂风再次问。
梁捷:“待会儿就知道了。”
聂风……
正是说话的功夫,师爷亲信离开的方向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大概意思就是有人来了。
果然,一会儿功夫就有一群人熙熙攘攘朝着这边走来,带头的少年抱剑而来,庄严肃穆,不去看周围的人,大步走到京兆尹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将怀里的剑举过头顶。
“大人,给。”孟双不去看老者的眼睛。
他本来正在逃避杨姬的追赶,没想到还有这个方法可以摆脱,不经意瞥到京兆尹身后熟悉的身影,看到是青柠连忙咧嘴笑了笑。
在外人看来竟是对京兆尹讨好的笑。
青柠只是略微点头表情打过招呼了。
京兆尹不去看脚下跪着的孟双,理所应当的接了他手里的剑,将它举得高高的。
“这炳尚方宝剑是先帝在世给予我的,上打君王,下打贪官。”其他人脸色都变了变,这……到底真的假的,若是敢打君王怎么没看你用过。
纷纷怀疑他是骗人的。
“只可惜,先帝说了,剑到老夫手里,就只能打贪官和罪大恶极之人,本人以为是用不上了,谁知今日就要派上用场,来人,把人给我带过来。”京兆府尹喊了一嗓子,用羞帊擦了擦剑身,像是关切自己的亲人。
因为有了京兆府尹的命令,年轻县令被人硬拖着盗了跟前。
“大人,大人不要,下官求你。”
“大人,饶命啊。”
“大人……?”
……
年轻县令就像小鸡啄米不停的叩头,脸色难看,本来一切都是好的,怎么突然之间那老妇人逃出来了呢?还碰到了蛮横不讲理的丫头,到最后竟然惊动了京兆尹。
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来不及细想,剑身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瞬间脸色煞白,吓得身子匍匐在地,要不是强硬的意识还在撑着,他早就晕过去了。
“大人,不要……。”
“本官问你,事情是否属实?”京兆尹举着剑,仿佛县令只要点头就会被咔嚓掉一样。
“大人……?”县令被吓破了胆,嘴唇抽搭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这些事情只要是有心人稍微一查就会一清二楚,何况事情还闹得如此之大。
他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面如死灰。
他,算是完了。
对于这一切从头到尾,那个老妇人都未多言一句,好像是个袖手旁观的局外人,只是看到那人人头落地才欣慰一笑,仔细看,却又像是势在必得。
更令人巧合意外的是,那老妇竟然无处可去,慌忙之下,却将孟双逮得死死的,求他收留,少年心性,加上恻隐之心,一来二去之下竟然同意了。
此事告一段落,青柠和梁捷顺利回到了宫里。
因为心思各异,青柠回去之后就到自己房间了,她回去刚把门关上花想容就从里面急切的走了出来,压低了声音:“怎么样,成了吗?”
看着青柠一脸紧张,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青柠点头,花想容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花想容问的是那个县令被灭口了没,只是……不光灭了,还不用自己动手。
其实今天宫外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巧合,而且蓄意谋之,其实老妇人本身在昨晚就死了,现在这个……只是他们天府国的眼线。
青柠在皇宫一无所获,就去请示她的师父。
才有了老妇人去孟家,以便查梁捷过往,一切尽在她们预料之中。
只有这样光明正大若是以后出了事情也不容易被怀疑,毕竟梁捷也是在场的。
青柠到凳子上坐下,还不等花想容阻止就将凉茶一饮而尽,大声道:“还好有惊无险,要是让那恶人侥幸逃脱那我怕真的是要气死了。”
花想容狐疑,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顺着青柠提示的神色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才反应过来,也朗声道:“谁说不是呢,朗朗乾坤就敢做这样的事情,活该遭到报应。”
青柠:“嗯,我觉得也是,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也乏了,给我大桶水来洗个澡然后再美美睡一觉,明天早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