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季容妗有些震惊。
她爹不是秘密行动吗?怎么江楠语也知道,难不成江太医?
等一下,她好像明白过来了。
江楠语与她说过,小时候她生了一场大病,在江太医家休养,江太医一把脉,什么东西能藏住?想必那时候江太医便已经知晓了,所以在之后,她生病大小事宜都是由江太医负责。
简而言之,江太医和江楠语是从犯。
季容妗松下一口气,难怪江楠语明知自己是“男儿身”还总是约她出来,开始还以为她纯粹是神经大条,没想到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女子。
她稳了稳心神,正欲开口时,忽然看见江楠语皱了皱眉道:“有奖竞猜,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答对可获得笔者亲笔签名……”
江楠语语气逐渐激动起
() 来:“老季老季,你知道这个下一句是什么吗?”()
季容妗眼角微抽,心想这个暗号可真是千百年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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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季容妗眼睛转了转:“就算知道了,又要从哪弄到签名呢?”
江楠语来回翻动画册,摇了摇头:“没说诶,可能要去隔壁女皇国?”
季容妗有些遗憾:“女皇国和我们大乾不是关系一般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江楠语忽地抬头对季容妗勾了勾手,季容妗便凑过去听她说:“不过最近女皇国国师忽然消失不见了,女皇陛下大动干戈将女皇国都找遍了,据说有意派人来我们大乾和隔壁楚国寻找呢。”
说着,她开始幻想:“若是我们能找到那位国师,到时候女皇国不得弯腰请我们去。”
“嗯,理想是好的。”季容妗辣评:“但你一不知那句话下文,二不知国师下落,我劝你还是先想想这两本画册怎么处理。”
江楠语立马可怜兮兮:“老季,不对,小季,也不是,季哥哥,诶哟,季姐姐~~”
季容妗:“……你这称呼怎么男女老少的。”
话虽这么说,但季容妗此时心中已经有数了,看来江太医的确知晓此事。
两人扯皮到最后,那两本画册子还是被江楠语塞到了小季大人怀里,美其名曰,借她学习阅览。
小季大人对此嗤之以鼻,并扬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翻开这两本画册。
回到府后,小季大人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的书房。
屋门一关,窗户紧闭,这儿便只剩下她自己了。
小季大人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翻开第一页时,屋外响起了冬梅的一声“公主殿下”。
季容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将那两本画册子压在右上角一堆书的最底下,而后从另一边随意拿了一本书假装。
沈竹绾的身影很快出现,季容妗假装讶异地放下书,迎上去:“公主怎的来了?”
虽然先前动作很快,但那一瞬间做贼被抓的感觉还是令小季大人脸颊通红。
沈竹绾瞧了她好一会,久到季容妗以为自己做的亏心事被发现时,她才悠悠道:“驸马可是生病了?”
季容妗尴尬笑笑:“没有,只是书房有些闷热。”
沈竹绾点点头,显然心不在此:“本宫有事与你商议。”
“嗯?”季容妗只想赶紧揭过这件事,忙不迭问道:“什么事?”
“过几日去国安寺时,本宫会与陛下乘坐一辆马车,驸马到时候或许要坐另一辆。”沈竹绾说着,盯着她的眸子道:“本宫想问问你有何意见?”
“嗯?”季容妗想了想,觉得以陛下这个粘人程度还挺合理的,便道:“臣没有意见。”
“驸马可要想好了。”沈竹绾掀眸提醒:“你乘坐的那辆是陛下的马车。”
被她这么一提醒,季容妗便意识到了什么。
倘若此行前去有人心怀不轨,那
() 么主要目的一定会是陛下乘坐的马车,毕竟,若是小皇帝死了,任凭沈竹绾再神通广大也改变不了江山易主的事实。
除非她现在自己诞下子嗣。
“没问题。”季容妗稍一思索片刻,应声道:“恰好臣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
沈竹绾已经将话与她掰碎了讲,见她仍旧没有意见,松下一口气,眸光微动,缓缓道:“本宫会让人保护你的。”
季容妗没什么意见,笑吟吟道:“那臣便先谢过公主了。”
她笑得真情实意,没有一丝不满,沈竹绾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问她:“驸马近些日子在做什么?本宫倒是许久未曾看见驸马看卷宗了。”
季容妗有些心虚地往两本画册的方向瞟了一眼,很快便收回视线,不动声色挡住那块地方:“那些臣在大理寺时便已经看完了,剩下的,是左大人的。”
“这样啊。”
沈竹绾目光悠悠,看似无意地往她书桌那边走。
季容妗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挡在沈竹绾面前:“公主,您,您还有什么事吗?”
沈竹绾微顿,随后悠悠抬眸,边说边靠近:“无事本宫便不能来吗?”
许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