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答应了下来。
并回信:记得换成男子的衣袍
收到回信的江楠语一脸蒙圈,但还是如言换了身衣裳。好在她爹的衣裳多,偷穿一两件也不碍事,就是这花纹看起来太老气了。
江楠语想了想,又给自己装扮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离开了。
两人先约在了春旺酒楼用膳,季容妗到约定的包厢后,只看到了一个背对着她的老人家。
想了想,她还是礼貌道:“老人家,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儿……我敲……”
江楠语一个转身,吓得季容妗差点起飞。
眼前的女子套着花白的胡子,穿着老气的衣袍,学着老人的模样颤颤巍巍
地转身(),老气横秋地道:年轻人?(),你喊我?”
季容妗:“……”
江楠语继续:“年轻人你记住……”
季容妗:“记住什么?”
“你别管什么,你就记住。”
季容妗额角抽了抽:“……江太医若是知道,少不得要罚你。”
“他怎么会知道?”江楠语不屑一顾,而后看向季容妗,笑眯眯道:“今日出来,我们来庆祝一下林长存那厮终于要离开了!”
季容妗坐在她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他要离开了你高兴什么?”
江楠语“啧”了一声:“高兴他离开就破坏不了你们感情了啊。”
季容妗手一抖:“我们?”
“对啊。”江楠语眼睛转了转,旋即恢复那副老人的声调:“他已经走了,老季你就别再惦记他了,喜欢公主也比喜欢他强啊。”
季容妗瞳孔地震,她竟然也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
她收拾好表情,打死不承认:“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我从来没有喜欢他的。”
江楠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旋即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感叹道:“嗐,我懂,问就是爱过,我都懂。”
季容妗:你懂个球。
“我真没有。”季容妗满眼真诚:“我喜欢的一直都是公主。”
“我就知道。”江楠语忽然眼睛一亮:“难怪你费那么大劲给公主送那生辰礼呢。”
季容妗:“……”好像上当了怎么回事。
两人闲聊期间,小二将两人点的菜端了上来,两人熄火,埋头苦吃起来,同时不忘将自己不爱吃的递到对方面前。
用完膳,两人稍作休息,便往西郊的马场去了。
西郊的马场是京城内有名的跑马的好去处,去的人可以自己带马,也可以从那边租赁,只需交付一定的费用,便可在那片林子中跑马游玩。
季容妗带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一起,着实是有些惹眼。
眼见着不少人都将目光放在江楠语身上,季容妗默默远离她一步:“你这样别人会觉得我是在欺负你一个老头子。”
江楠语闻言忽然开始颤抖,她颤颤巍巍地递交银钱,力图装的更像一点,并借此期间靠近季容妗。
笑得见牙不见眼:“看我一会惊掉他们的下巴。”
季容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话还未说出口,一道声音便先一步传到了两人耳中。
“嗯?这位公子和这位老人家也是来跑马的?”
季容妗与江楠语皆是一怔,旋即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说话的人坐在一匹深棕色高头大马上,穿的是骑马专用的玄色衣袍,上半张脸用面具挡住,看不清面容,只能透过面具瞧见那双眼睛是清澈而友好的。
季容妗与江楠语对视一眼,旋即回她:“是,阁下是?”
“一个路过的人罢了。”那人声音清丽婉转,显然是个女子,瞧着
() 她们笑道:“相逢便是缘分,不若我们跑一场?”
季容妗倒是没问题,她目光犹豫地看向江楠语,正要开口,却见江楠语点点头,故意压低声音道:“好,老夫便陪你们。”
季容妗:“……”
那女子轻笑一声,没有拆穿,只扯了扯缰绳:“好。”
马场有比赛并不罕见,只是比赛的人从未像她们这般参差不齐过。
有胡子花白的老人,有尚且年轻的女子,还有一个恬不知耻的男子。
恬不知耻的季某本人已然听到后面的骂声,她仰头看天,真是冤枉死了。
围观的人不知道那么多,他们只看到了身强体壮的男子欺负老头和女子。然而一声令下,马蹄子撅起来的灰喷了他们满脸时,他们才有些蒙圈地看着那三个跑出残影的背影。
沉默是今天的马场。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优美的大乾语:“我*,这老头,这老头,这老头这么猛的吗?”
震惊的不止是他,那些人看着那随着马匹上下颠簸,看起来随时会被颠散架的老头,一时呆若木鸡,开始怀疑自己。
直到有人眼尖看见了一截被风吹过来的白胡子,大惊失色道:“完了,那老爷子真被颠散架了!”
“……”
这边的情况,季容妗等人自是不知晓,她们奋力跑到终点,满身大汗。
倒不是累的,纯粹被晒得。
两人租来的马到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