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自己心上人的轻浮,反倒会成为一种情趣,大家都不是禁欲系,对于自己真心喜欢同时又真心喜欢自己的人,没必要总是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你的笑像一条恶犬,撞乱了我心弦。
乍一听,恶犬这个比喻着实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再细细一想,又会觉得,再没有一个词能比‘恶犬’放在这里更合适。
阳光、温和的笑容固然能给人留下为人正派的好印象,但那是对陌生人的,对于自己喜欢的人,邪魅和坏笑似乎更能让人心如鹿撞。
“你笑得真猥琐!”
也不知道陈思思是何时来到我们身边的,刚才姐姐的那些好多个‘一起’,究竟是被她全部听了去,还是只听去了一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又不是在对你笑!”我反唇相讥着,也没惯着她。
“哼,你该庆幸你不是对我笑的,不然我这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陈思思冷冷一哼,握着小巧白嫩的拳头,语气充满威胁的在我眼前晃了晃。
“沙包,是豆沙包吗?”
我有些不屑的嗤笑了一声,然后右手握拳,伸到了她的小粉拳旁边,好叫她对比一下,谁的拳头大,别老是以为自己的拳头天下第一。
陈思思被我挑衅的动作气得吹胡子瞪眼——若是她有胡子的话,不满的将拳头使劲的在我的手背上一锤,
“拳头大又怎么样,头脑发达四肢简单而已!”
拳头上不如我,她又想从智商上碾压我,可惜,还没等我反驳,姐姐就已经骄傲的出击了,
“今天弟弟编的那个故事,你有第一时间想到他是编的吗?”
“我……”陈思思顿时被姐姐噎得说不出话来。
上山时我引经据典编的那个神话故事,陈思思还真没在第一时间识破,若不是后面学霸少女一语点破,她都找不到证明我是瞎编的证据。
当然了,这并不能说明陈思思的智商就不如我,这只是说明陈思思没有看到相关的书籍,或者看到了,只是没记住罢了。
我也不敢说自己读的书比陈思思多,只能说,在资治通鉴这本书上,我比她略微的知道得多一点而已。
但是……既然姐姐都已经成功的用嘴遁打败了陈思思,我也没必要跟姐姐作对,拉陈思思一把。
这家伙平日里就嚣张得很,让她吃吃瘪也好。
“我一直都没有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好吗!”陈思思理了一下思路,然后不轻不重的白了姐姐一样,“我只是对资治通鉴不熟悉而已,跟智商没有半点关系的好吗!”
“怎么没有关系了,智商高的人……”
“我才不跟你扯了呢!”陈思思突然打断了姐姐的话,“你就会把我的智商拉到和你同一水平线上,然后用你的无知来打败我,哼,我才不上当呢,拜拜了您嘞!”
说完,陈思思就如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得意的挥了挥手,然后向着安馨那边跑去。
“你……”
最气人的事莫过于和别人吵着吵着,吵架的对象却突然在给了你一个嘲讽的反击之后,彻底跑路。
这种有话说不出,有气没处撒的感觉,是最让人郁闷的。
显然,姐姐此时就很郁闷。
“她,她,她太过分了!”
姐姐指着站在安馨身旁的陈思思,使劲的跺着脚。
我一脸哭笑不得的拉着她的小手,不停地安抚着她,说了好多的好话才勉强的让她消了气。
之后又过了大概半个来钟头,姐姐就跑回去看她蒸的鲈鱼了。
而我则是转身,将锅盖揭开,顿时一阵香甜的味道铺面而来。
锅里的汤汁已经下去了一半了,我用锅铲轻轻的将藕翻动了一下,然后又拿着筷子戳了戳,熟了!
于是,我将藕从锅里铲了起来,又将火开到了最大,熬着锅里的汤汁。
因为藕富含淀粉,即便我选的是脆藕,锅里的汤汁依旧有些悬稠,只要将水分再蒸发一些,让汁液更浓稠一点就可以了。
不一会儿,姐姐又跑回来了,她欢欢喜喜的对我说道,
“我的鲈鱼已经蒸好了!”
“我这儿也差不多了!”
我舀起了汤汁,感觉了一下稠度,似乎差不多了。
于是我关掉了火,就等着藕凉了之后,切成片,然后浇上汤汁就可以出菜了。
我这边已经接近了尾声,其她人也都差不多快完事儿了。
秦萌萌盖上锅盖关了火,拍着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孙觉浅做的应该是排骨年糕,看她笨拙的往着锅里加着各种调料的样子,应该也差不多能出锅了。
“弟弟,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酒味儿!”
“料酒味道,很正常吧!”
说着,我将手洗干净,然后试了试莲藕的温度,感觉差不多可以切了,于是就拿出了菜刀和案板,以及一个圆圆的陶瓷盘子。
“不是料酒,我刚才做鱼的时候用过料酒,所以记得料酒的味道。”
“嗯,我也闻到了!”
关了火的秦萌萌也彻底的悠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