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小得意,似乎问弟弟要钱是一件非常光荣且幸福的事情。
她这话是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我面带无语的笑容外,还能说什么?
之后,我们过了地铁的安检,又下到了底层的地体站台。
我扭头看了看斜上方的led屏幕,上面显示距离下一班车到站还有一分钟。
屏幕都只显示一分钟的话,那地铁就是真的要到了。
果然,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了地铁的声音,到站停稳,先下后上……
车厢里显得有些空旷,但也没有作为,于是我只好站在门边,伸手扶着钢管,姐姐不愿意扶钢管或者扶手,于是便双手抱着我的腰,整个人完全的靠在我的怀里。
大学城就在这条线路上,因此完全不用换乘。
途中有人下车了,于是我和姐姐幸运的得到了一个位置,本来我是打算让她坐的,可是她却执意的要我坐下去后抱她。
然而,我抱着姐姐才坐了一个站,就从我们旁边的门里上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于是,我和姐姐又只好将位置让了出去,重新回归站立的姿态。
因为我们把位置让给了老人家的缘故,因此一路上他都在跟我和姐姐聊着天。
讲的都是一些他年轻时沧海市的模样,回顾这些年岁,他都不尽感叹,自己这脸上中很交错的皱纹里,夹着的全都是沧海市的沧桑。
很快,大学城站便到了,老人家在我们下车时又再一次的对我们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