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
连洲视线往天边那一轮弯月游离,很快又回到她脸上,胸腔起伏个不停,“他凭什么打我个半身不遂?”
“……”
连洲手臂一扬,揽上她的肩膀,一搂,唇边压不住的笑,“走。”
亲密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前胸贴后背,顾之意迷迷糊糊被动前进,脸庞有如火烧。
他的下巴蹭蹭她的乌发,“你不是说今晚要复习吗,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