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被这样对待怕是心里也不过去这道坎的。肯定想跟这个妹子彻底断亲,就是不知道一直养在洪家的洪玉巧怎么办。
洪家这边闹得鸡飞狗跳,文化巷那边却一片温情。
韩勒没跟宿淼说他打人的事。
他揍人只分对方欠揍不欠揍,从来不看男女。
在他的逻辑里就没觉得女人柔弱天生就该保护过。
某种层面上来说,他对男女还挺一视同仁的,自然也不会觉得卸冯云之手脚有啥不对。
但宿淼在做月子,韩勒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人私下盯着那女的,倒不必拿那个蠢东西破坏媳妇心情了。
宿淼见他出门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以为他上班忘带东西了呢,一边逗着女儿一边抬头随意问了句:“漏了什么了?”
韩勒走近,伸手想要摸摸女儿的脸蛋。
想起自己一身臭汗立马缩了回去:“什么也没漏,今天没去公司。”他走到衣柜前,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隔空做了个亲吻的动作:“身上汗津津的,洗完澡回来再亲你。”
宿淼媚眼瞪了他一眼,嘴角藏着笑:“谁稀罕!赶紧去。”
说得她等着他亲似的。
哼。
这屋里有她一个发酸的就行了,可别再添一个了。
想到还有几天就能解放,宿淼越发觉得日子难捱。她低头,手指在闺女软软的下巴软肉那儿勾了几下,小家伙萌萌的看着她,小嘴慢慢咧开。
“哎呀,笑什么啊?”
“……吃了睡,睡了吃,你这个小笨蛋。”
小孩子不怎么眨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宿淼的方向。
偶尔砸吧一下小嘴。
可爱得宿淼心肝乱颤,要不是听说小孩免疫力差,大人亲她时容易感染病菌,宿淼一定要狠狠亲亲她的小闺女。
韩勒洗完澡出来,孩子已经睡着了。
宿淼示意他把孩子放到床边的摇篮床里。
家里虽然请了保姆,但白天大部分时候宝宝都在宿淼身边,只有晚上宝宝才会送到保姆袁阿姨那儿。
正好,袁阿姨和杜姨住在一个小院里。
她上不上心,仔不仔细杜姨都能帮忙盯着。
“你没去上班,那去干嘛了?”
韩勒拿着毛巾随便在头发上擦了几下,随口便道:“办了点事,以后再告诉你。”怕宿淼多问,韩勒想起还有一件事他没告诉她,想了想不如先说那事:“我在外婆那里借了一笔钱,加上前两个月的利润,在深圳买了两块地,所以,咱们家现在又没钱了。”
宿淼没当一回事:“我手里还有卖绣图的钱,放心,饿不着你和小金鱼。”
不过,他不是说没精力做房地产吗?
怎么又突然横插一杠子?
宿淼觉得有点诡异,当下问:“怎么突然想到买地了?你不是说,等沈艋那边摸清门道后,咱们投资他的公司吗?”
韩勒边把毛巾挂在门后的挂钩上,边说:“是我想法太局限了,安南发展慢,但上海和深圳发展却足够快。地买下来反正有五十年开发期限,咱们又不着急资金回笼的事,大可以先买下来
,等时机成熟再开发。”
这次香港之行,除了谈成一笔合作。
还见识了香港几大富商的发家史,无一例外全跟房产有关。
既有机遇,又有四舅在那边,他当然得抓牢了。
钱嘛,谁会嫌多呢。
他以为宿淼会对买地的事感兴趣,没想到他不提冯云之事呢,宿淼却主动问了:“冯云之还关着吗,还要关多久啊。”
冯云之……
这是笃定了他知道啊,还真是一点不防备。
韩勒没大惊小怪,而是特别淡定地回答:“出来了,不过……呵呵。”
宿淼:“快说啊,别卖关子。”
“进医院了。”韩勒坐在床沿,低头在宿淼脸上亲了一下:“少说得呆几个月。”
伤了?
宿淼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都忘了推开韩勒,呢喃道:“怎么进去的啊?”
问完,她忽然福至心灵,连忙说道:“你别做不该做的事啊。”
韩勒笑:“想哪儿去了,我上门质问,她自知有错又心虚,就摔了呗。看在她把自己摔断腿的份上,也看在洪岢那张老脸上,我才没继续追究。”
宿淼不信。
冯云之仗着信国公的宠爱,在家任意打杀婢女,在外也不收敛,宿淼就知道她曾找人将一名不对付的小官家的姑娘掳走,过了夜才把人放回来。
次日,那姑娘失了清白的流言就传得大街小巷都是。
那家人碍于信国公的威势,吃了哑巴亏,最后只能把姑娘远嫁。
说冯云之会认错??
她才不信呢。
她就是又蠢又毒。
不,或许她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蠢。
也有可能,她心里明白嫡妹是故意撺掇她来找茬。
不过她原本就看不惯自己,也有杀鸡儆猴的想法;加之自己是庶女,又不得宠,父亲官职更不如信国公,她肆意欺侮自己不会担心遭到报复,还能震慑其他想跟她抢男人的贵女。
一想到冯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