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牙齿:“什么时候表现好了,我再做别的。”
韩勒:“我有表现得不好过?”
他眨眨眼,狡黠地笑着,宿淼怔了两秒,顿时羞恼地拍了他一下:“……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油嘴滑舌吗?”
韩勒挑眉,无辜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说上班出差不仅洁身自好,每次都记得给你带礼物,这样还不叫表现好吗?”
出去问问,谁家男人有他体贴?
宿淼瞅着他,有些一言难尽。
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他的礼物一点也不浪漫,就是当地土特产。什么烧腊、豆、干仙贝……全是吃的,弄得她好像吃货饭桶。
虽然,她确实吃得很开心就是了。
但被沈艋打趣“能吃是福”,宿淼还是觉得有些窘,偏偏韩勒致力于败坏她的仙女形象,就好气。
吃完面,韩勒自己到厨房洗了碗。
宿淼听着电视机里传出来的背景声,开始画设计图,韩勒洗完澡回来,见她正忙着,没打扰她,老老实实坐在旁边,拿着一本计算机相关的书看着。
突然,大门上的铃被人按响了。
韩勒披上外套去开门。
约莫过了五分钟,他小跑着回屋,惊了宿淼一跳:“……怎么了?出啥事了?”
韩勒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边穿袜子边说:“老头子摔了,现在送到军区医院了。”
“我去看看他。”
宿淼拿着笔的手一顿:“我也去。”立刻站起身,回卧室换衣服。
屋里有炭盆儿取暖,宿淼只穿了两件衣服,想到夜里的温度,她又加了件套头毛衣,看韩勒穿得单薄,她随手取了两人的大衣,也来不及穿,就这样拎在手里跟着韩勒往外面走:“谁来报的信啊?”
韩勒:“韩成雪。现在韩成青在医院等着,韩成红应该也去了。”
宿淼:“哦。”
一离开炭盆,宿淼被冷空气冻得抖了两下,还没走到大门,她鼻尖就冻红了,韩勒劝她别去了,在家等他回来,宿淼没答应,将手塞到他温暖的大掌里:“不行,我得去。”
两口子从正屋跑到大门口只花了一分钟。
“赶紧上车。”
韩成雪冻得跺脚,赶紧爬上车后座。
上车后,韩勒问:“怎么回事?下午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摔了?”
老头子听到自己头顶发绿,遭遇双重背叛都没气中风,怎么会在把覃女士送到疗养院后,把自己摔到医院?
这太不合逻辑了。
韩成雪表情僵住,目光有些躲闪,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就,就不小心摔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韩勒从后视镜里瞥她,冷哼一声:“是吗?”
韩成雪不自在地换了下坐姿:“……嗯。”
“最好是跟你们没关系,不然,我跟老头子再不合,也不能看着他被你们害了,对不对?”对待韩家人,韩勒从不拐弯抹角,一向有话就说。
他要是哪天突然对这三兄妹有好脸色,拐弯抹角的试探。
不说他不习惯,恐怕韩成雪他们都得怀疑他是不是想对他们做什么。
韩成雪牙齿咯吱咯吱打架,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吓的。
她干巴巴地笑了笑:“老四,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害爸?你不能因为我上次惹你不高兴就给我扣屎盆子,我哪知道你那么讨厌傅莹,是她骗我说你以前帮过她,我才——”
“你一个大男人,她喜欢你,你又没吃亏,再说,她也不能对你做什么啊,你至于这样记仇吗?”
宿淼本来闭目养神,听到“傅莹”,她睁开眼。
没问韩成雪,而是侧首问韩勒:“傅莹是谁?上次是什么事?”
韩勒眯起眼睛,不善地看了韩成雪一眼:“你是今天才知道我记仇?”
回答宿淼时,语气瞬间变温柔:“傅莹啊,韩成雪的狐朋狗友吧,我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四处跟人说我对她有好感,为了她大龄未婚。真是有病!宝儿你要相信我的清白啊,那个叫傅莹的肯定见不得我幸福,故意散播谣言抹黑我。”
宿淼挑眉:“那,你什么时候见到她了?”
韩勒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得怪你。”
“我?”宿淼指着自己的鼻子,美目威胁韩勒:“……认真点。”
韩勒:“给你买电吹风那次,我被韩成雪和她跟踪了,要不是我机智,这个女人就要给我扣负心汉的帽子了,到时候你肯定成横刀夺爱的狐狸精。我为了你的名声,我的清白,那是据理力争啊……”
宿淼哭笑不得:“得了得了,你别说话,认真开车。”
韩勒眸光微闪,没耍嘴皮子了。
问起韩大业的伤,韩成雪一听他问亲爹就开始胆战心惊,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让韩勒猜出韩大业受伤的真相。
此时此刻她其实倍感煎熬。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韩勒大哥和爸爸起了争执!可医生也说了,爸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