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事情回家,可阮凝仍旧没有出现也没有回他的消息,过会儿,他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阮凝回来了,可门一打开,来的人是温宁。
他本来是要把温宁送回去的,但温宁突然犯了哮喘,情急之下,他只能出门买药。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书桌上的水晶宫殿模型不知道怎么就被摔碎了。
看到阮凝赤着的脚边全是碎玻璃渣,他急得一把将她拉到一旁的地毯上,当时因为心急手上确实失了力道。
但他什么时候对阮凝说过“滚”?
沈念丞脑袋里乱成一团麻,偏偏这个时候助理又打来电话向他确定下午开会的时间需不需要往后延。
“不用,我马上就到。”
也是这时,沈念丞才想起来,他昨晚是接了一个骚扰电话。
所以阮凝是真的误会他了。
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沈念丞拨通了阮凝的电话,想要跟她把事情解释清楚。
他刚才是一气之下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不作数的。
他也知道,阮凝是在气头上做的这个决定。
两人都没想清楚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
离婚又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事情。
可阮凝的电话一直处于通话中的状态,过段时间再打过去,那头干脆关机,跟昨晚的情形一模一样。
开到一半,路上开始堵车,助理的电话再度插进来,沈念丞接通后怫然道:“马上。”
刀锋一样冷岑的话音,隔着屏幕都能让人觉得凌厉,对面赶紧闭了嘴。
车流再次涌动时,他单手划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边缘,修长的指尖抵着下巴,紧盯着前方车道的眼神犹如黑潭般岑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难受了但狗子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