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不一样,谁敢骂我,我让谁不好过!”赵楚楚这点不赞同,“我不接受任何的辱骂。”
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书生会怎么骂谢珩了。
文人的笔是世间最锋利的刀,杀人于无形。
看看现在的大魏都已经被造作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没有谢珩力挽狂澜,哪有他们提笔臭骂谢珩的机会?
都是吃太饱了,才撑得他们没事干来蹭谢珩热度出名了。
“楚楚,我和你不一样,我在朝为官,不能事事都如你这般洒脱肆意。当然,我并不是说你这样不好,朝堂之上,终归是有太多的考量,我不能只为自己一时痛快。”
“嗯,也对,所处立场不同,自然不能做同样的决定。不过大郎,往后要是再有人骂你,就交给我吧,我帮你骂回去。”
“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
谢珩才舍不得让赵楚楚挨骂呢。
“他们骂我,我又不会少块肉,更不会对我造成任何麻烦,搭理他们反倒是给他们脸了。”
赵楚楚轻笑,“也是,给他们脸了。”
“做什么不好,你说对不对?”
“对!”
……
赵楚楚是从谢珩那吃过晚饭才回来了。
元慧觉得奇怪,赵楚楚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的,总感觉有什么事瞒着她。
元慧专门在赵楚楚那等她沐浴出来。
“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歇下?”赵楚楚绞着头发出来,看到元慧有些惊讶。
元慧望着赵楚楚,只见她春风满面,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楚楚,你前天出去,今天又出去,一去就是半天,是不是去见什么人了?”元慧迟疑地问道,“谢郎君在元江县还好吧?”
赵楚楚一听乐了,元慧这是担心她给谢珩戴绿帽子吗?
她故意装作没听懂:“你说什么?”
“谢郎君对你这么好,你可别被府城那些花花肠子的人骗了啊。楚楚,这样我会很难跟谢郎君交代的。谢郎君可比府城的纨绔要好,你可别瞎了眼啊!”元慧有些紧张。
虽然不太了解谢珩,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元慧,谢珩不是她能招惹的。
所以元慧不希望跟谢珩交恶,更不希望自己将赵楚楚请到府城,让他们夫妻之间出现了矛盾,最后被谢珩记恨上。
“楚楚,不要做傻事啊。”元慧握住她的手。
赵楚楚:“……”
“阿慧,你瞧着我像是那种眼盲心瞎的人吗?我出去是有事,当然,也是让我高兴的事,但跟对不起谢珩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的小脑袋瓜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真的?”
“当然,我骗你作甚?”
“那就好,不然我会有罪恶感的,让你跟谢郎君之间产生矛盾。”
元慧松了口气。
赵楚楚拍拍她:“没有的事,在我眼里,暂时没人比得过谢珩。”
“你知道就好,虽然私下议论你夫君不太好,但是楚楚,我真觉得谢郎君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这世上可能没有比谢郎君更疼爱你的男人了。”
“确实没有。”
因为现在的她无父无母。
跟原主有血缘关系的,一个个都想对她敲骨吸髓,恨不得将她压榨得干干净净,哪里会有人像谢珩那样真心实意地护着她?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早些歇着吧,我们明日还要早起梳妆打扮去那个劳什子诗文会呢。”
“好,你也早些歇下。”
等元慧离开,赵楚楚绞干了头发,又在整理那个化妆箱里的东西。
既然想要做这方面的买卖,那她自然得好好准备准备,这样才有把握打胜仗。
翌日。
天还没亮,赵楚楚就听到元慧房间那边有动静。
元慧果真是早早起来梳妆打扮。
赵楚楚原本还想继续赖床的,奈何元慧那边声响有些大,也只好爬了起来。
毕竟说好了今天要给元慧化妆的。
赵楚楚洗漱好后,就拎着化妆箱就过去元慧房间。
元慧睡眼惺忪地坐在梳妆台前,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看到赵楚楚出现,她打了个哈欠:“楚楚,要不今天我们不去了吧?我好困啊!”
“都已经起来了,就不要再说不去这种话,对得起你早早爬起来吗?”赵楚楚笑道。
她将化妆品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还让丫鬟多点几根蜡烛,让屋里光线更好。
“这些就是你这两天在琢磨出来的胭脂水粉?”元慧好奇地拿起一盒散粉。
这些东西的包装都偏古典,所以拿出来也不算突兀。
元慧和丫鬟们都没起疑,反而因为精致的包装有些移不开眼。
“对啊,一会你试试就知道,比那些老字号的香粉铺的胭脂更加好用。”
“那你可得赶紧给我试试了。”
元慧迫不及待。
没有姑娘不爱美的,元慧也一样。
元慧青春年少,肤白如雪,长得又美。其实都不用怎么化妆,只需要修饰一下脸上小小的瑕疵,重点突出好看的部位,让妆容轻薄自然,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