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
我在刚才那个女人坐的位置坐下,点了杯龙舌兰,也不顾龙舌兰的霸道,仰起头猛灌了一大口,代价就是被呛的眼泪狂流,呼吸道仿佛好像被火灼烧过似的。
胖子抿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嘴,“您这是怎么了?上来就这么折磨自己?又被你们家萧梦寒给虐
待了啊?”
好一阵我才缓过来,哑然一笑,“我确实被人虐待了,只不过不是她,是萧乔,我那个表的小舅子…”
胖子的小眼睛中闪过了一抹诧异,“他不是搬走了嘛?”
我的胃里更苦,“他就不能又回来了啊!刚才到家,萧梦寒和我说他和那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没有地方住,又想搬回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