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县伯一脉全都在等候慕容县伯跟慕容鹰的归来。
“回来了,回来了……”
慕容克带着一干女眷在门口翘首以盼。
“父亲,你跟老祖宗进皇宫怎么样了?”
慕容县伯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鹰,你说……”
慕容鹰也不知从何说起。
“祖宅要回来了吗?”这两人只是唉声叹气把慕容克都快急死了,“你们倒是说啊。”
慕容县伯摇了摇头:“祖宅是要回来了。”
“这是好事啊,父亲怎么还愁眉苦脸。”
“哎。”
回答的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言难尽啊。”
众人才发现,回来的只是慕容县伯跟慕容鹰,老祖宗并没有一起回来。
是直接回夜宗了吗?
“老祖宗呢?”
慕容鹰说:“在后面的马车上,老祖宗受伤了。”
“那怎么……”
“收拾一下,我们搬回祖宅。”
这个件事是不幸中的万幸,祖宅虽然还是慕容一族的,可王宇成为皇族子弟的老师,赖文公还把持着爵位,长幼已然颠倒,慕容一族的实权其实已经不在他手中了。
最可气的是,就连慕容老祖也都没辙。
“老祖已经直接去祖宅了。”
慕容老祖身受重伤,赶回夜宗怕伤势加重,会在祖宅修养一段时间。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黄小姐。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风叔问。
“啊,动什么手?”
现在王宇请她去做客。
“抢人啊。”
风叔一脸认真,“把人抢下来,然后就回去,出来已经蛮久时间了,家主那边会担心的。”
“抢?”
黄小姐曾经一度也的确有这么一个想法过,但人家是天启,风叔再强能强过绿魔吗?
绿魔藏匿虚空都被王宇一剑重伤,而只能抛下赖文公自己逃跑。
这样的修为,风叔你觉得真的可以吗?
何况,就算把人抢过来,然后呢?
你们把他双手双脚给摁住,我坐上去强睡?
省省吧。
我是那种只图一时爽的人吗?
如果你们摁的住手脚的话。
嗯……
嗯!
……
在都城外,一辆马车正在缓缓行进,马车之内欧阳月行的脸上满是焦燥。
“绿伯……”
在他的胸口位子,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虽然已经上了药了,可呼吸起伏的胸口不时多会有血溢出。
伤口触目惊心。
“到底是谁伤了你?”
欧阳月行不信夜宗宗主有这样的实力。
“从伤口看,像是剑伤。”
夜宗宗主是用刀的。
“呼呼,呼呼呼……”
绿伯那可怕的眼珠此时一点神采都没有,只能艰难的喘着大气。
“可怕,可怕的力量。”
“绿伯,到底是谁?”
绿伯的脑海之中依旧被那一抹白光占据,那前所未有的恐怖气息,让他觉得死神从没想那一刻那样接近自己,虽然伤势并不算特别重,但内心受到的压迫跟恫吓,至今让他摆脱不了恐惧。
而出剑的人,绿伯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是他?
当时掠走赖文公,第一个追上来的就是王宇。
出剑的恐怕也只能是他。
“王宇……”
欧阳月行神色一僵,“不可能吧。”
她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王宇能这么强,强大到连绿伯都被他一剑所伤?
就当时的情况,绿伯要不是逃得快,可能都会死在王宇手上。
“是他没错,呼……”绿魔艰难的呼吸了口气,“你可别忘了,山河剑的山河是谁破的。”
欧阳月行目光一怔,乌黑的眼珠子慢慢的有些迷离。
山河就是被王宇的青帝五衰破的。
说明,王宇的实力真的到了可以凌驾师尊之上的程度。
“他……”
可是在家里呆了那么几个月,愣是没人看出来他是这样的强者?
“他……”
欧阳月行感觉到强烈的羞辱感,一种被人戏耍的羞辱。
可似乎,自己也从来都没有问过他。
是自己从骨子里看不起他吗?
“呼呼,呼呼呼……”
绿伯的呼吸突然变的沉重起来,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更重了。
“绿伯,怎么了?”
欧阳月行紧张的看了过去,只见绿伯的情况似乎不对劲,已经上了药了,欧阳家的药,可是数一数二,不敢说一下子就好,可也能立即起作用。
“怎么伤口愈合不了啊。”
绿伯说:“我每一次用力量刺激生机,都会收到反噬,我感觉,这股力量之强横,人间并不见得有。”
他那绿豆一样大的眼珠子,惊恐的打着转。
伤势非但没好,反而越来越重。
会造成这种情况,他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只是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