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的话音刚落,三娘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头发还在宋一然的手里抓着,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大幅度挣扎。
宋一然将那条蛇扔出去,另一只胳膊从缝隙里穿过去紧紧的勒住三娘的脖子,让她的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三娘的脸憋得通红,两只脚拼命的蹬着地,只可惜依旧无法从宋一然的手里挣扎出来。
一直躲在门外听声的男人并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一切,他根本料想不到占尽优势的那个人会是宋一然,毕竟她人在笼子里关着嘛,肯定是受限制的。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了解三娘的,她喜欢公子,一直求而不得,脾气只对公子一个人温和,对别人,呵呵……
“松—开。”三娘不断的拍打着宋一然的手臂,她的脸已经发青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再这样下去,她就离死不远了。
宋一然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命,毕竟她现在还是阶下囚嘛,要有点觉悟不是。
就在三娘觉得自己肯定要被勒死时,宋一然松开了她。
三娘一下子滑坐在地上,坐在铁笼子前拼命的咳嗽起来。
门外偷听的男人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暗叫不好,这才急匆匆的推门进了屋。
一进屋,他就傻眼了,什么况?眼前的一幕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三娘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嗽,喘气,而宋一然,躺在笼子里别提多悠闲了,就好像在度假一样。
联想到之前宋一然狠踹了三娘一脚的事儿,邓祖江暗叫坏了,肯定是三娘想要报仇,结果又被这位姑给收拾了!
我的天爷啊,你惹她干啥啊!那是连公子都要避让的人物啊!
“三娘姑娘,你怎么样了?”邓祖江想上前把三娘扶起来,结果三娘一把将他推开了,喘了好几口气,才从地上爬起来。
“你,我记住你了。”看来还是没长记,脚步虚浮的离开屋子。
邓祖江尴尬的站在笼子旁边,当然,他很小心的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
“那个,宋姑娘,您有什么吩咐没有?”
宋一然闭着眼睛,“不敢当!”
“呵呵。”邓祖江尴尬的笑了笑,“您看,要不我就留在这等候你的差遣?”
宋一然很认真的看着他,“你认为方便吗?让你们家公子来见我!那女人怎么回事,他还能不能把人管好了?”
“消消气,您消消气!那个,我们公子不在,不过他走的时候交待了,让我好好听姑娘差遣,好吃好喝的侍候您。那个,您看……”
“把门锁上,你出去,别让阿猫阿狗的过来烦我,下次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邓祖江如临大赦,心说只要不让我侍候你这个女魔头,怎么着都行啊!
“那您好好歇着吧,有事叫我!”
就在他转要也屋的时候,却听宋一然又道:“站住……”
邓祖江连忙转过来,哭笑不得的问,“您有啥吩咐?”他是真惹不起这位。
“把那条蛇拿走!”
邓祖江四下一瞅,还真就发现了一条色彩斑斓的死长虫。虽然是死蛇,但是也吓人啊!邓祖江把蛇拎起来,无比嫌弃的撇了撇嘴,“行,您歇着,小的出去了。”
邓祖江把门紧好,生怕三娘再回来寻宋一然的麻烦,他把死蛇往院外一扔,坐在房门口打起了地铺。
看着吧,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他就没见过这么舒服的坐牢,明明是阶下囚,弄得像是谁家的大爷……不对,是大娘似的!
宋一然可不管那些,这些人一走,她就闭起了眼睛,打算好好睡一觉。
到了凌晨三四点钟,院子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宋一然猛然睁开了眼睛,谨慎的四处看了看。
原本在门口坐着的邓祖江已经回屋去了,估计是受不了山里夜里的温度和的石阶。
宋一然迅速钻进空间里,看到了……
呃,很生气的雷千钧先生。
“呵呵,雷大哥,那个,王高路怎么样了?”
雷千钧根本就没走,宋一然让他走,不过是做给韩平看的假象,早在韩平架着王高路敲门出现的那一刻,宋一然就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韩平说话的时候,基本不会看她的眼睛,这是心虚的表现。而以前他都是诚恳坦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王高路头上的伤口很深,从伤口附近的血痂和手绢上的血色判断,受伤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个时间段跟韩平说的逃跑,坐车颠簸了一天一夜的经历完全不符!
另外,宋一然并没有在王高路上发现擦伤之类的伤痕,他上很干净,裤腿上也没有什么泥土的痕迹,这跟韩平说的从车上摔下去的经历也不相符。
正因为这些疑点,宋一然才会故意把雷千钧支走。外头漆黑一片,家家户户的人都歇下了,宋一然没有感应到周围有什么人,便迅速将雷千钧和王高路连人带车的收到了空间里。
“你胆子也太大了,明知道他有问题,还敢把我支走。”
宋一然一脸无辜,“我这不是为了把李新海引出来嘛,再说,我也没让你真走,这不是把你打包带来了吗?你别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