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英红听说女儿被人堵了,火气当时就窜来了!
“现在这风气就是这个样,小年轻的一个个游手好闲,也不做什么正经事,到处惹祸!”徐英红看着小脸煞白的女儿,也不舍得对她说什么重话,只是警告她说,“你给我记住了啊,冰场那种地方,以后不许去了,现在乱着呢!老实在家里待着!”
雷莹莹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真是吓死我了,再也不敢去了。”
“多亏了那些工人师傅,要是没有他们,你惨了我告诉你。”徐英红憋了一肚子气,“真不知道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回头真得跟有关单位反应一下,像什么样子。”
雷莹莹连忙小声道:“妈,我没事了。对了,嫂子呢?”
“你嫂子去看她师傅了!昨天昨上,多亏了你嫂子,又是给你抓药,又是给你煎药的。家里的感冒药和退热药都过期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走啊!过年之前肯定能回来吗?”
徐英红理所当然地道:“那当然了!必须回来过年啊!我告诉你啊,你就老实在家待着,没事让你二哥给你讲讲下学期的题,好好巩固一下!”
“我考的挺好的,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啊?你看看出去风跑,差点惹祸了吧?你要真有点什么事,咱这个家还不散了,日子还能过了?”
雷莹莹知道徐英红是真生气了,小声道:“我知道了,我哪儿也不去了,只不过苦了二哥,陪着我一起关禁闭。”
徐英红转头,心想:谁陪谁关禁闭还不一定呢!关于雷百业的事儿,徐英红的处理意见时暂时按着,先不提,等过完年再说。
她也想借此看看毛小芹家里的态度,到底毛家知道不知道两个孩子的事,如果他们知道了,想怎么解决!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调查一下毛家人的情况,深入调查。
总之徐英红觉得,事情各种不省心!
同样觉得生活不省心的,还有龚莉。
她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她,好像一只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随时随地会过来缠住她,咬她一口。
龚莉只要一想到那天看到的那个人影,全身就不寒而栗,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她很怕,怕噩梦重来,怕失去眼前的一切。
“谁也不能夺走我的一切,谁都不能!”龚莉决定主动出击,她决不能再过以前的日子。
就在宋一然和雷千钧跟着雷军回海市的时候,沉寂了多时的大公子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出手了。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摆着小叶紫檀的屏风,家具是清一水的黄花梨。穿着长袍马褂的年轻人,躺在铺着动物皮毛的躺椅上,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嘴里咿咿呀呀,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唱的是啥。旁边的茶几上放着成套的紫砂茶具,他身后站着几个身板结实,穿着中山装的汉子,个顶个都是肌肉块,小平头,看起来极不好惹。
有人推门而入,悄声走到年轻人身边,“公子,那边车队已经出发了。
“哦!”年轻人似乎很感兴趣,他坐直身体,挥手让人把收音箱关掉,“找人盯紧了!这回可不能把事情办砸!”
“公子,半路动手,会不会危险了一些?毕竟,还有雷军跟着!”
“你懂什么!宋雷两家,已经有联手之势。那个女的要是回到宋家,雷家和宋家必定沆瀣一气,共同进退!到那时,宋家实力大涨,我要再想做什么,必定束手束脚。”年轻人勾了勾嘴角,“这件事,赖到雷万霆身上就好!”
那人点头,“我明白了!”
“立求一击即中,否则的话,下次就更难得手了。”年轻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那人连忙应道:“公子放心,我一共安排了三拨人马!半路那一队人,最有经验了。”
年轻人懒懒的靠回椅子上,“你办事,我放心!但愿不要让我失望啊!”
“公子,宋家的那个冒牌货,要怎么处置。”
年轻人打了一个响指,“你不说我差点把她忘了!弃子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扔弃,得让她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您说”
“那个人,你安排好了吗?”
下属连忙弯了弯,“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两个人还没有正式见面,但是对方已经掌握了龚利的住处。”
“真不错!我这个人呢,有成人之美,最见不得劳燕分飞了!让他们好好过体验一下最后的宁静吧!”年轻人招了招手,让下属上前来,在他耳边耳语片刻。
下属连连点头,“明白了。”
年轻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去办事了!
几句话,就定了别人的生与死!你细品这事儿,是不是有毛病!
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行驶在蜿蜒的公路上。八十年代的基建还不完善,许多公路都是泥土路,后来车辆渐多,才变成了柏油路。
而且这个年代有许多路霸现象,越是偏僻的地方,这种情况越严重,这些事是后世人无法想象的。
“雷大哥,按照这个速度,咱们后天就能到海市吧?”
雷千钧应了一声,“你累了没有?”开长途车,比不上坐火车舒服,但是这次雷军是有任务在身,所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