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了,还说要下山去找她父亲,到时还有重谢……”
樊辰双眸一眯:“下山了?”
女人又哭了起来:“是啊,小丫头看完孩子就下山了,她走了没一会儿,孩子就开始七窍流血,我吓坏了,生怕她带着她爹来找我麻烦,我就……我就……”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女人生怕大伙儿不信,急道:“钱袋子还在我身上,我全交出来,大人,莫杀我……”
兵头子松开一只胳膊,女人忙掀起自己外面脏兮兮的棉裙,还真从腰上拽出一个红色的锦绸钱袋。
这袋子不小,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银子的分量不少。
旁边的士兵接过来,又瞅了瞅女人身上的粗麻衣裳,道:“钱袋子确实不大可能是这婆娘的。”
樊辰拿过袋子,打开来看,方瑶探过脑袋,他干脆将钱袋子打得更开些。
里面果然是好几块银子,樊辰拿起最大的一个掂了掂,将近两三斤重。
他又将银子放了回去,“把这女人押入大牢!”
女人猛地抬头,凄厉道:“大人,我、我说的全是真的,这孩子真不是我下蛊害的,不信等那小丫头……”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片死白。
樊辰摆摆手,士兵押着身子彻底瘫软下去的女人离开。
山下,洪水早已彻底褪去,而漳湘河宽阔的河面上,水天交接的地方,一只乌篷船愈行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