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的先辈们。”
“哦?那不知赵郎中师承何人?”秦浈顺着她的话,不动声色地打听。
赵长夏沉默了好会儿,才道:“以袁隆平为首的农学家们。”
秦浈没听过袁隆平之名,曲清江也是第一次听到这名字:“这是何人?”
唐斯羡:“……”
她接话道:“杂交水稻之父。”
曲清江与秦浈纷纷看向各自的爱人,想从对方那儿得到确切的答案。
赵长夏点了点头:“没错,杂交水稻之父。”
曲清江:“……”
秦浈:“……”
二人不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谜,见她们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好当着朋友的面挑起家庭内部战争。
确定彼此都是来自同一个时空的,唐斯羡目光锐利地盯着赵长夏:“你是袁老的学生?”
她怎么觉得不像?出于职业的敏锐,她觉得对方更像一个军人。
赵长夏保持着她言简意赅的风格:“不是。”
“我看也不像,你手上有茧子,为人还十分警觉,听闻还曾徒手驯服一头猛虎,如此猛人……”唐斯羡的语气十分耐人寻味,曲清江与秦浈还以为她要爆出赵长夏的来历,结果她话锋一转,“为什么同样在外头奔波,你却比我白?”
对方要真是部队出身的,那不应该比她黑才对吗?
“噗嗤——”曲清江没忍住。
秦浈也强忍着笑意咳了声,提醒唐斯羡别“犯病”了。
赵长夏:“……”
“我的出现为何会让你产生这样的困扰?”赵长夏问,“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里,比你白的也有很多,你难道不应该早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秦浈微微诧异,倒不是惊诧赵长夏的还击,而是她原以为赵长夏是那种寡言少语,也懒得与人争辩的性子,没想到这一开口就是予以唐斯羡漂亮的反击。
曲清江担心她们吵起来,秦浈却不担心,挽着曲清江的手臂道:“让她们自行处理吧,我们出去走走。”
二人带着孩子出去逛了圈,买了不少给孩子的东西。回来后,发现赵长夏跟唐斯羡甚至连位置都没挪过,可见她们压根就没有打起来。
……
赵长夏与曲清江在饶州待了半年,体验过这儿的风土人情,也得到了不少这儿的土壤、水质的数据,所以二人准备启程回鹄山乡。
恰巧唐斯羡与秦浈要带着孩子进京,秦浈便来找曲清江,道:“曲姐姐在汴京生活了两三年,想必对那儿比较熟悉。”
曲清江将一些在汴京生活的经验告诉了她,还道:“你们到了汴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去找六月的朋友郑阳,他们一家三口在汴京南郊开了家磨坊,很好找的。”
“多谢。”
唐斯羡她们一大家子进京时,赵长夏与曲清江带着孩子来给她们送行。唐泉儿对即将开始的旅程十分期待,上船前一直都很兴奋。
等大人们说完了送别的话,唐泉儿便亲了亲九个多月大的曲桢的脸蛋,道:“小木头,以后没人陪你玩,你要乖乖的哦!等我从京城回来,我给你带好多好玩的!爹娘说,到那时候,我已经成小大人了,小大人是可以下水的,我带你凫水啊!”
大人们都笑了笑,谁都没告诉她,她们这一别或许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