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同样熠熠生辉的眼眸,她的心跳了下,然后沉沦。
“六月,你怎么看着我?”
赵长夏笑了下,说道:“比起烟花,你的心情才是我所在意的。”
“我很快乐。”曲清江脸颊微红:“你是不是常能看到烟花?是不是常玩仙女棒,所以在你的眼里,这些都不稀奇了?”
赵长夏不置可否,又点燃两根仙女棒,开始转圈圈。
曲清江像是发现了新的玩法,也要这么玩,而随着一根又一根仙女棒燃尽,她越来越放得开,有时候手里同时抓着两根仙女棒在院中飞舞。赵长夏就站在旁边负责给她点燃仙女棒。
等一捆仙女棒燃放完,曲清江已经累得有些喘气,赵长夏问:“娘子可玩得尽兴?”
曲清江期待地看着她:“还有吗?”
“还有一捆,不过你要一次玩完吗?”
曲清江道:“那还是不要了,好玩的东西,怎么能一次性欣赏完呢?我们留着,下次再玩吧!”
赵长夏决定为了哄她娘子开心,以后要多攒一些烟花,逢年过节就给她娘子放着玩!
“谢谢你,六月!”曲清江又冲她亲了一下。
这回她们是在自己家,赵长夏便没有那么好应付了,她就像那看着鱼儿咬钩的钓手,明明已经得手,却不急着收杆,而是放一下线收一下线,哪怕鱼儿要逃,也逃不开去,最终还是会落入她的手里。
曲清江被吻得晕头转向,尤其是赵长夏的吻已经脱离了嘴唇的范围,可她却仍旧觉得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也仿佛喘不过气来。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情了,生怕再这么下去,这把火就会越烧越旺,赶紧提醒道:“六、六月,还没沐浴。”
赵长夏一把抱起她:“我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曲清江脸色又红了几分:“原来你、你早有图谋!”
“娘子要是不愿意——”
“也不是不愿意,但我是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做……”曲清江抓着她的衣襟,脸蛋虽红,但眼睛明亮,隐约有一丝期待。
真到了这一步,赵长夏也忍不住害羞:“我也是,但可以互相探索一下。”
曲清江看着她,噗嗤笑了下,提议:“那我们要不要喝点酒壮壮胆?”
反正很多居丧的世俗规矩都被她们打破了,也不在乎再多加一条居丧期间喝酒的“罪名”。
赵长夏:“……”
喝酒壮的是谁的胆啊?!
本来在某些方面就胆子大、奔放的人,若是喝了酒,那她今晚还能掌握主动权吗?!
“喝酒伤身。”赵长夏坚持不如曲清江的意。
好在曲清江也没有执着喝酒,因为她知道自己就算喝了酒,胆子大了些,但也很容易困乏,别到时候调戏六月调戏到一半,自己就睡着了,那多扫兴。
她抱着赵长夏的脖子,再次提议:“六月,你若是想,我们可以一起沐浴的,节约用水嘛!”
赵长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不,还没喝酒呢,就已经暴露了真实的本性。
“娘子说的,可别后悔。”
曲清江:“……”
其实她说完后确实有一点后悔来着,可开弓没有回头箭,等一下就要坦诚相待了,早一点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一次没有阿雨过来搅和,她应该能一睹六月的腰腹“真容”了吧!
如曲清江所愿,她这回顺利地摸到赵六月的腰腹,不过比起她跟赵长夏一起打开的,那一扇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腹肌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
……
“哎,昨晚的事你知道吗?”
“我都亲眼看见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听说是神迹!”
“刘大官人不是说那是烟花吗?”
“他说跟在京城看到的烟花不大一样,这烟花可是会上天哎!而且昨晚我第一时间跑过去,结果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有装烟花的竹子。也没有看见有人燃放,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或许是掉进了河里冲走了呢?”
昨晚的烟花果然在鹄山乡引起了热议,许多人昨晚议论了一夜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早上便接着讨论,不过显然也没什么结果。
首先是他们找不到烟花盒子,然后也没有人看见是谁燃放的,加上以往乡里从未有人放过烟花,所以他们排除了是乡人燃放的答案。
猜来猜去,连知州听到动静也下乡来调查了,但也没有什么结果。城里的军监作坊等也没有火|药失窃的事情发生,可见那些烟花不是从城里的军监作坊等地方流出的。
知州怀疑是有人私造火|药,于是派人四处搜查。
作为“罪魁祸首”的赵长夏并不知道一个烟花就引起了官府的诸多猜疑,作为没人来惹事,就是乡里最低调的人,村里并没有人怀疑这是她干的。里正找她及一群弓手、壮丁去调查这事的时候,她也是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
“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