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钟老师出道到现在可从没这么被骂过,什么不负责任没担当?什么石头心肠?你也是个男人,你自己品品这话好听么?因为你们团队的默认和纵容,这些傻逼评价就得像标签一样,被贴在一个毫无污点、艺德私德兼修的演员身上,然后你们获得了热度和怜悯,我们得加班加点处理那些恶评,你一句轻飘飘的‘辛苦了’就能心安理得地继续装死?”
“叶老师数据热度新高,那关钟老师什么事?”
“她这么鲁莽冲撞是为爱勇敢,我们钟老师不接受就是石头心肠?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你们团队的不作为,可能将来他们都得被捆绑在一起?”
并且以叶幼茗的名声地位,钟情大概率会成为大众眼里高攀的那个,甚至从此失去姓名化身“姐夫”……
叶幼茗的经纪人叹气,语气明显弱了下去。
“可是将来剧播跑宣传,他们不照样要绑在一起?”
蒋磬立刻打断他:“停!你可别跟我来这一套!将来剧组宣传,导演制片那边自然有方案,咱们按着合同来,别把今天这事混为一谈!”
“……”
电视圈和电影圈就是两个圈子,纵使有交集,蒋磬也不觉得对方有多高贵不可侵犯,他直言直语惯了,给出了自己的态度——
“要么你今天就出个方案,否则明天我们来回应。”
蒋磬这张嘴,到底还是说动了叶幼茗的经纪人。
对方固然以叶幼茗的利益为一切工作出发点,一切优先她决定和选择,但不代表他真愿意看到叶女士继圣母心之后又进化出恋爱脑……
解决了一半的问题,蒋磬总算吃得下饭了。
他点了餐,钟情才从套间卧室出来:“你好吵。”
蒋磬一噎,“我是为了谁啊!”
“其实时间一长,就没事了。”
蒋磬差点把打火机掰断,“不行!我不可能放任对你不利的流言泛滥!”他刚想点烟,钟情就扔了一包果干,“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抽烟也不让我抽?”
钟情在对面的沙发坐下,小丑橘立刻跳进他怀里。
“猫在这儿,不许抽。”
蒋磬无奈把烟收起来,打开那包果干,闻了闻又放回去。
“你什么时候爱吃这个?”
“燕绥给的。”
“……”
见他不吃,钟情又收回来。
“你根本就不想给我吃!那你拿出来给我看做什么?”
钟情抱着猫一下下的抚摸,浑身都是饮酒过夜后的疲惫。
“我听说傅导把燕绥的戏份提上去了,成片里能有个男三男四的分量?”蒋磬翻了翻圆圆脸助理的工作日志,才发现她还接洽过张赟那边的人,“张赟新戏在G市拍,6月中旬那个吉日开机。怎么,要你去客串?”
“是我要让燕绥去。”
钟情打了个哈欠,怀里的小丑橘又朝他胸口贴了贴。
蒋磬像是没听清,摆出一张问号脸,“你要签他?”
“我不签他,就不能推荐他去试镜?”
这话突然就有点听不懂了,蒋磬又想掐人中,“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做法和从前的叶幼茗没区别啊?”
“我又不是叶幼茗,燕绥也不是那些人。”
蒋磬更加听不懂了:“你不签他,光给他推资源?”他现在甚至还有点想不通,“我说钟情,你认识他才几个月,你了解他么?”
就不怕燕绥像背刺叶幼茗的那些“姐妹”一样,回头自个儿发达了,给钟情也踹上一脚、拍拍屁股不认账?
钟情抱着小丑橘,将它往上托了托。
“那你认识我七八年,知道我其实……”钟情说到一半泄气了,“算了,我相信我的直觉。”
“知道你什么?什么直觉?”
门铃响了,酒店的餐车送到,蒋磬去门口推回来继续问道:“别说话说一半呀!”
“算了,我怕你承受不了。”
蒋磬揭开保温盖,准备大快朵颐,“有什么承受不了?你只要不告诉我,你也有两百亿的家产要继承,得退圈去当霸总就行。”
嗯~这个鲍鱼饭还不错!
“至于燕绥,你给他推张赟的新剧其实是可以。他的气质很正,给我的感觉要比当年刚见你时还要夸张!怎么说呢,假如燕绥下一秒在我面前敬个礼,大喊‘我永远忠于自己的祖国’,都毫无违和感……”
“他的气质去演特型职业,搞不好真有奇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美美的赶上咯!
谢谢家人们的雷和营养液,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