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告别后,张良和丹恒出来,天明窜到两人面前问:“这个荀师叔祖是不是很厉害啊?凶不凶啊?”丹恒说:“是一位很和善的老人家,很有智慧。”“怎么看出的?”天明好奇地问。“直觉吧。”丹恒说。天明不是很理解。“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快走吧,丹恒你还要去前厅呢。”张良出声,将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行至前厅的门口,张良停下脚步,对丹恒说他们先去有间客栈,叫丹恒这边好了就去吃饭,还说庖丁给他搞了个庆功宴。丹恒觉得实在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但是没人听他的,天明已经开始欢呼了。
告别后,丹恒进入前厅,颜路已经等在那边,还有一位绣娘。绣娘上前示意丹恒伸开手,量了丹恒的尺寸,问:“小先生可有喜欢的颜色?”“就青色吧。”绣娘在一批批布间选来选去,扯了蟹青、茶青、松绿三匹布。丹恒正要选一匹布,颜路开口了:“都要了。这三匹布做的衣服便做成劲装吧。”转身在架子上又取了一匹布出来,“这件梅青色就作成长衫,用于晚宴的。”转头对丹恒说,“你虽是护卫,但总有些场合需要穿,是必要的。”丹恒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颜路安排完了。颜路又拿起册子,为丹恒挑选屋内的陈设摆件,一手包圆,丹恒说不必如此花费,结果被颜路用这是儒家的待客之礼给拦下来了。丹恒还想再努力一把,颜路又说时候不早该用饭了,也催丹恒快去吃饭,便率先走了出去。丹恒无奈极了,深深觉得这位颜路先生可比张良先生难对付多了,感觉像是碰到了景元,让人无法拒绝,凡事总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