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你离开这几日,我只出门来了一趟少府,再就没出过门。”
话音一转,颇为气愤地说道:“还有,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什么时候找兕子帮我求过情?”
“咳咳。”工具人李治轻咳了两声,很小声地提醒道。“阿叔,虽然你没找兕子求过情,可是每次你挨揍,兕子都至少半日不理阿耶。”
对于兕子来说,只有阿叔最懂她的小心思。虽然总是抱怨阿叔这不好那不好,却见不得别人说,阿耶说也不行。
李元婴有些尴尬地坐起来,摸了摸鼻子,笑容有些谄媚地说道:“阿兄放心,我已经开府了,不会无缘无故地拆别人府邸。壶梁苑是袁公拆的,和我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不光拆了,还不止拆了一次……某也没想到,袁公的脾气竟然如此火爆!
听到壶梁苑,李世民瞪了眼李元婴,恨铁不成钢地劝道:“孙公的脾气有些特别,可以理解。你不是也说过有本事的人,别指望他脾气好吗?你当面骂他是黔之驴,有些太过分了,你就不会等出了壶梁苑再骂吗?”
听着前面的话,李元婴还准备说上至少五千字的深刻检讨,没想到最后一句话竟然如此收场……呆呆地解释道:“阿兄,我就是离开壶梁苑后说的黔之驴,只是没想到孙公竟然能听到。”
李世民:“……”
为什么没有人和吾说这个细节?难怪孙公见了吾一个字都没提!他……这篇文章他是故意传出来的!
……可以理解,孙黑今比孙犟驴顺耳许多,也更隐晦一些。
如此看来,倒是吾对幼弟求全责备了……
李治默默往火锅里放肉片,别管什么原因,某是真的饿了……麻辣汤汁那边也要放一些,兕子喜欢吃辣。
“幼弟,你帮我写篇劝学的文章,高明……变得有些执拗了。”李世民看到纯善的李治细心地往锅里放肉片,有些怅然地说道。
“唯唯。”李元婴叉手一礼,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