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啊,”江橙大剌着腿,言语略带挑衅,“不帮我擦吗?”
所以对付变态的最好方法不是找警察叔叔——
而是比变态更变态。
看着韩限的表情,江橙大彻大悟,他应该是找对方法回击了。
韩限走到他面前蹲下,拿起他的一条胳膊,先擦手指,再擦手背,再顺着胳膊往上推,擦拭颈肩,然后停下。
他看见他锁骨下方有颗隐约的小痣,随着起伏的气息上下移动。
江橙被赤果果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让你擦个身你推磨呢?”
就算推磨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
擦完上身,韩限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擦一下摸一下看一下,仿佛在把玩一件艺术品。
其实没什么特殊的目的,喜欢美好的事物是人之常情,他只是单纯想欣赏江橙的身体。
而江橙这边就没那么太平了。
……试问有哪个肢体健全、身心健康的gay能经得起这种撩拨。
或许有,但肯定不是他。
他不是手拈佛珠的禁欲和尚,和红尘有关的所有邪念在此刻冲上了他的天灵盖。
他很想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把韩限衣服全扒了就地正法。
可他又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做,那种隔靴搔痒的痛苦像蚂蚁一样在他全身乱爬,该崭露头角的也不出意外地崭露头角。
草尼玛!
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当gay和韩限做室友。
“你|了。”
江橙绝望地捂住眼睛,“…你他妈能闭嘴吗?”
“礼尚往来。”韩限说。
“不需要。”江橙捂住全脸,“我求你了快点滚。”
“我也。”他抓住江橙的手腕,“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