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嫡出子嗣皆是温润儒雅,矜贵优雅,是个十足的贵公子模样。
而原身为了甘愿成为以往他最嗤之以鼻的卑贱阉人,即使知道九泉之下的族人会以他为耻,他却还是进了宫。
只是,原身才刚进宫一个月,他就被魏懿注意到了。
魏懿是阉人,性格扭曲阴冷疯狂,最喜爱凌/虐美人,而原身容颜漂亮精致,加上外表柔弱胆怯,魏懿便起了歪念。
虽然此刻的原身不过十来岁的模样,肤色雪白得近乎透明,漂亮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病美人般的孱弱之态。
绮丽秀美的容颜在一众宫娥太监之中尤为惹眼。
魏懿本就爱好美色,何况是沈清棠这种极易激发邪念的绝世美人,顿时起了心思,命人将原身带来给他。
原身就这样被人骗到了偏殿,等待他的是魏懿这个可怕的变态。
他外表虽然看似懦弱胆怯,实则心里早已扭曲黑化,为了能够早已爬到高位,接近他的仇人,他甚至甘愿成为太监的禁脔。
而剧情刚好就进行到原身被人骗来偏殿的这一步。
沈清棠想起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抬眸看向魏懿。
对方的眉目间尽是阴戾与冰冷。
他忽略掉对方的粘腻阴冷的视线,垂眸不语,细长浓密的睫羽在雪白的脸颊上投射出浅浅的剪影。
漂亮的小太监静默地跪伏着,安静得仿若一尊玉制雕像。
“怎么,哑巴了?”
魏懿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
魏懿缓缓眯起眼睛,伸手捏住小太监的下巴,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小太监的柔嫩雪白的脸颊。
他阴恻恻地说。
“听说你入宫前是个公子哥?小公子当然是不愿伺候咱这么个阉人的。”
魏懿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嘴角噙着阴柔的笑,眼底全是冷意。
“不过,你要是不愿,咱家也不会逼良为娼。”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咱家这就叫人送你回去。”
沈清棠抬眸看向他。
对方的笑容在他看来,宛若恶鬼的诱惑,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意与阴毒。
——他在骗我。
他在心底肯定地对星阑说。
[主人,世界意识要求我们不能违背原主的性格,按照原主的人设,他肯定是会答应的。]
光团颤颤巍巍地说道。
所谓答应,不过是压迫下的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清棠神色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表明自己知道了,光团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想法,没敢问。
三,二,一。
魏懿漫不经心地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
就见那怯生生,白嫩嫩的小太监红着眼,咬紧牙关,软软地从喉咙深处挤出话语。
“奴才愿意......”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快哭出来了,魏懿却听清楚了。
小太监低垂着眼帘,遮挡住眼底的恨意。
他双腿屈辱地跪着,纤瘦的背脊弓起。
那柔软雪白的小手颤抖着拨开身上的衣物,解开鸾带,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雪白肌肤。
乌黑的墨发随意披散在圆润光滑的肩头,微微颤动着,像破碎的蝶翼,又像花瓣。
魏懿双眼一瞬间被刺激通红。
他一把拉过小太监,将他按倒在榻上,狠狠撕扯开他身上碍事的亵裤,俯身堵住了那双含着泪水的人儿的湿润红唇。
———
清棠面无表情地盯着床榻上那个对着空气啃得津津有味、做羞耻运动的太监,心里若有所思。
原来凡人男性没有那种东西也还是会有生理欲/望。
本命神器星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要不要这么淡定,他意/淫的是你啊,主人。
不过幸好主人的神力没有被完全限制,要是非得走剧情,主人肯定选择把这个世界毁了。
想到这,它没忍住抖了抖。
清棠突然道:“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
[我错了。]它果断滑跪。
———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偏殿里的动静便都停止了。
魏懿穿戴好亵裤,拿帕子擦拭干净手上的污秽,然后用那双泛着狎/昵色彩的阴郁眼眸打量着瘫倒在地上的少年。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暧昧后留下的殷红痕迹。
雪腮两侧还染着未褪去的潮红,双眼闭合着,睫毛微微颤动着,显示着主人心情的不平静。
魏懿捡起地上的衣物,慢吞吞地披挂上,一边扣纽扣,一边弯下腰,凑到少年耳旁低喃道,“咱家很满意,小公子。”
“小公子”三个字被故意加重,嘲讽意味更浓。
魏懿直起身,在路过桌案的时候,顺手将那支透着晶亮水光的毛笔放下,然后施施然离去。
他离去许久,少年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原地。
睁大的乌黑瞳孔涣散无神,濡湿潮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珠。
———
[我真的很好奇,他的视角究竟看到了什么?为啥一直拿着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