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可不是聋老太太的办事风格。
“哎!”
嘴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拄着拐杖,离开了易家。
看着失魂落魄而去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得色般的诡笑。
……
次日
礼拜天。
街坊们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尽可能的做着一些他们想做的事情,睡懒觉的睡懒觉,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打孩子的则争分夺秒的教训着自家的崽子。
就在众人忙碌之时。
街道老王带着两个工作人员悄然登了门。
昨天的事情。
历历在目。
心思活泛者,立时将老王的登门与聋老太太破坏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事件联系在了一块,琢磨着是不是许大茂告了街道。
否则老王怎么来了,还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
心中对许大茂高看了几分,别人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鳖孙是报仇不隔夜,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当晚连夜就报到了街道,否则街道为什么大清早的就出现在了四合院,接下来看聋老太太如何收场。
都说贾张氏人见人烦。
聋老太太差不多也是这般待遇。
街坊们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不说罢了,心里却真把聋老太太的八辈祖宗给予了热切的问候。
真要是借着这件事,将这个所谓的大院祖宗一竿子拍死,街坊们说不定会买挂千响的鞭炮,好好的庆祝庆祝。
都不用叮嘱,睡懒觉及忙碌的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围在了中院。
聋老太太的热闹。
可得看看。
还有人朝着傻柱打听起了什么。
无非试探。
试探试探这里面有没有傻柱的事情。
毕竟街坊们都晓得,傻柱和许大茂合称四合院双傻,柱不离茂,茂不离柱,又跟聋老太太不来往。
心知肚明的傻柱,打着哈哈的应付了几句,将目光落在了旁边一脸忐忑的易中海身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故意朝着易中海提及了一嘴。
“一大爷,您说老太太真是许大茂举报的吗?可不是我替许大茂开脱,依着我对许大茂的了解,许大茂不会做出举报老太太的事情来,该不是别人举报了聋老太太,让许大茂替他背锅,真要是这样,可就缺德了,敢做不敢当,一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易中海脸色一顿。
傻柱这问题。
让他产生了一种当众被傻柱扇了大巴掌的感觉。
没搭理傻柱。
趁着聋老太太被街道老王带到中院的机会,已经熟知了内情的易中海,却偏偏要装个湖涂。
“王主任,老太太她怎么了?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都是一个院的街坊,老太太的为人,我们还是晓得的。年纪又这么大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您看是不是院内处理一下。”
聋老太太的目光,精准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想从易中海的身上寻到一丝具体的端倪,在老王登门的那一瞬间,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便猜到这极有可能是易中海的手笔。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借着许大茂的名义把事情捅到街道,背锅之人也只能是许大茂。
不得不说。
这办法特易中海。
好一招借刀杀人。
真想给易中海竖个大拇指。
纵然这里面有他聋老太太的算计,但出发点是让自己过得好点,而不是易中海口中所说的所谓不知情。
这里面有个性质问题。
前者是要蹲号子的。
后者则要轻拿轻放。
易中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将事件定性为不知情,更当着街坊们的面演绎他所谓的清白。
“中海,我老太太被人举报了,说我破坏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老太太就是在缺德,我也不会做这般被人戳后嵴梁骨的事情。”
“许大茂,老太太湖涂了,说了一些没过脑子的话,我昨天晚上已经代表老太太向你道了歉,且保证老太太不会在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啊,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许大茂能安心?”
易中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遮掩某些真相,他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许大茂。
言语激烈。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一副许大茂举报了聋老太太的架势。
身在现场的傻柱。
心里冷哼了一声。
外人或许看不明白,他却晓得这件事十拿九稳是易中海的手笔。
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