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臭肉坏了一锅汤,我呸。”
易中海的脸,顿时绿了。
对贾东旭的这般态度,他依稀猜到了一些原因,还想着找机会跟贾东旭解释解释,不相信秦淮茹,还能不相信他这个师傅嘛。
好家伙。
傻柱一张破嘴,直接闹的易中海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等于把事情给摆在了明面上。
易中海恨不得撕烂傻柱这张嘴,这事情能在这个场合说嘛。
产婆可不是四合院的人,出了大院,谁能知道人家会怎么做,怎么说,到时候四合院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柱子,你瞎说什么?”
水缸里面按瓢。
这头按下去,那头又起来了。
傻柱不说了,许大茂却开了腔。
“一大爷,这事可怨不得傻柱,怨贾东旭,今天晚上贾东旭这做派,一点不像秦淮茹男人的做派,秦淮茹给他生儿子,还不高兴了,合着秦淮茹给他生出的儿子不是他贾东旭的儿子,做人就得堂堂正正,谁是秦淮茹的野男人,你贾东旭倒是把人给揪出来呀。”
产婆似乎明白了什么。
孩子不是贾东旭的,不知道那个野男人的孩子,怪不得贾东旭会是这么一副怨恨的不关心的态度。
换做她儿子,估摸着要动菜刀了。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产婆脸上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伪君子顾不得许多,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两万块,塞在了产婆的手中。
先把产婆给打发走再说。
再待下去,傻柱和许大茂指不定说出什么更加狗血的话语来。
产婆推辞了几下,接过了易中海手中的红钱,扭脸朝着一大妈叮嘱了几句,扭着屁股的离开了四合院。
……
傻柱琢磨了片刻工夫。
也就三十几秒钟的时间。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可以不当人,他傻柱却不能让人家说他不懂事。
“大姨,我用自行车送送您。”
“大姨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谢,您坐好了。”
傻柱骑着自行车,驮着产婆向着来时候的方向蹬去。
有讨好的意思。
产婆和媒婆,是这个时代两大不可缺乏的职业,有些产婆还兼职着媒婆的差事,傻柱寻思着自己今年十八岁,再过两年就是二十出头,到了结婚娶媳妇的年纪。
重活一世。
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也看明白了很多的人。
上一辈子看不明白的事和人,现如今看透了七七八八。上一辈子之所以没有赶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是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三人背着傻柱暗地里捣鬼。吃过了没抢在贾东旭身死前结婚的亏,这一辈子说啥也得提前把这件事给办利索了。盗圣棒梗的降世,让傻柱莫名的眼热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不就是男人们一辈子的追求嘛。
“孩子,我听那个驴脸管你叫傻柱。”
驴脸也就是许大茂,不知道许大茂名字的人,都习惯性称呼许大茂为驴脸。
傻柱笑呵呵的将自己傻柱绰号的来历,跟产婆细说了一遍。
“你家传的谭家菜?”
产婆的声音,很不正常,带着一点要跟傻柱划清界线的意思。
谭家菜。
俗称官府菜。
没有一定的身份,你都吃不起谭家菜,也不配吃谭家菜。相应的,做谭家菜的厨师,身份也是非常的敏感。这就是产婆突然想要拉开她与傻柱关系的根源,要不是傻柱的自行车骑得有点快,再加上又是深夜,说不定产婆都能跳下自行车躲得傻柱远远的。
“大姨。”
“你还是叫我同志吧。”
“大姨同志,我的厨艺是跟我们家老头子学的,老头子去年秋天,丢下我跟妹妹两人,跟着寡妇去了保城,我第二天就断绝了跟我们家老头子的关系,断绝关系的申请书上面,有我们四合院二十几户街坊们的签字和手印,申请书交给了街道老王,老王又把这个情况报备到了派出所。”
“那你现在的身份。”
“普通市民。”
“昂!”产婆的这一声昂,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释然,语调也变得轻快起来,随口问起了傻柱的情况,“你今年多大了?在那工作?”
“我今年十八岁,在红星废品站当收购员,月工资四十五万五千块。”
废品站的收购员,可是与电影放映员、供销社售货员、汽车驾驶员同属八大员,是无数人羡慕的职业。
工作好。
工资高。
身份还算清白。
又做的一手好菜。
为人处世还面面俱到。
产婆瞬间将傻柱列为了自己客户的第一人选